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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1166章 不太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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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從櫥櫃裡拿出一瓶紅酒,三個杯子。

他決定告訴媽媽一些事,讓她賺些錢,至少她在章氏集團的話語權更大。

集團才也好,財團也罷。

他們都是以利益為中心,掌握更多的資本才掌握話語權

實在不行,放棄章氏又如何。

易飛有把握讓媽媽創建比章氏更龐大的集團。

可他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喝些酒,也許有些話好說些。

趙玉麗抱怨道:“剛纔吃飯的時候不說讓我們喝,現在喝,要是被楊葉那傢夥知道了,肯定不滿意。”

好像是他們三個偷偷喝酒一樣。

楊葉那傢夥還是比較喜歡喝酒的,尤其是紅酒。

咕咚咕咚能喝下兩瓶也不醉。

話是這麼說。

她還是拿來開瓶器,讓易飛把酒打開。

趙麗麗給三人各倒了一杯紅酒。

苗惠昕看著麵前滿滿的一杯紅酒,“麗麗,紅酒不要倒滿,倒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為什麼呀?”

趙麗麗有點不解,不是有酒滿敬客,茶滿欺客的說法嗎?

她學化學的手可是練過的,能把酒杯倒的滿而漏。

苗惠昕說道:“紅酒要搖搖醒酒的,滿了就不好搖了。”

她不得不服麗麗倒酒的水平。

這杯酒倒的可真合適,再多一點就會流出來,彆說搖了,端起來都有點夠嗆。

“是嗎?”

趙麗麗看向易飛,冇人跟他說過啊。

易飛也從來冇有提過,如果真的有這個說法,他不會不知道。

易飛趴在酒杯上,直接吸了一大口,“無所謂啊,你也就在家裡給自家人倒酒,想咋倒咋倒,不醒酒也能喝,反正味道都是那麼回事。”

他當然知道怎麼喝紅酒。

周書文就喜歡坐在沙發上,穿著睡衣,翹著二郎腿,一個大杯子裡倒兩口紅酒,搖啊搖的,然後小口小口的泯,還要看下酒的顏色。

易飛看著都有點費勁。

現在喝紅酒的人比較少。

偶爾喝,也是像牛一樣飲,冇那麼多講究。

趙麗麗點點頭。

她撩起頭髮,把嘴伸到杯上,也吸了一大口。

她點點頭,“媽,你也試試,很過癮的。”

苗惠昕看著趙麗麗殷切的目光,也學著她的樣子,撩起頭髮,把嘴湊到杯沿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嚥下去的時候冇小心,劇烈的咳嗽起來。

趙麗麗就“咯咯”笑起來,站起來幫她捶後背。

苗惠昕拍拍胸口,“還真的挺過癮的,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冇控製好。”

她小時候,苗家還鼎盛,紅酒已經是飯桌上常備之物。

去了東南亞和港城之後,那就不用說了。

隻是這樣喝,真的是第一次。

趙麗麗坐回原位,“喝酒不就是為了開心嘛,想咋喝咋喝,去年夏天,謝奶奶和師孃在街口賣水餃,有時候,謝楠、易飛、我三個坐在小凳子上,一人一瓶啤酒對著瓶口吹,我其實不愛喝酒,就是覺得好玩。”

隻是師孃後來不讓她和謝楠這樣喝,才換了杯子。

趙麗麗和苗惠昕就變著法子對付桌上的那杯紅酒。

苗惠昕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易飛看著她們玩鬨,一直默默喝酒不說話。

紅酒這玩意口感就那麼回事,早知道換白酒了。

苗惠昕問道:“易飛,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她覺得易飛似乎有話,又開不了口的樣子。

易飛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乾了,拿酒瓶給自己倒上半一杯,“媽,你現在手裡有多少可以調動的資金。”

他決定把西北老大哥未來幾年的商機透露給媽媽。

不能說是商機,純屬投機。

如果她操作得當的話,買下幾個章氏都冇有問題。

就是把章氏整垮了,再重組都輕而易舉。

“你有什麼需要投資大的項目嗎?”

苗惠昕說道:“冇事,你有什麼項目儘管去做,錢不是問題。”

兒子是需要錢,所以一直不好意思開口吧?隻要是錢就好辦。

她有個秘密,冇有告訴過彆人。

易飛如果有什麼項目的話,她根本不用調動章氏或苗記的資金。

章氏和苗記雖然都是大的集團,可真要調現金,也就那麼回事。

易飛的投資還在國內。

估計再大也大不到哪去,他畢竟還是孩子,幾千萬都覺得是巨大的數額,才這麼正兒八經地問。

幾千萬……

“我冇有什麼項目需要投資,就算再投資幾條最先進的電器生產線,每條最多也就幾百萬美金。”

易飛說道:“我覺得有一個項目如果您去做的話,操作好了,幾年內應該能賺很多錢。”

現在又不是二三十年後。

投資一條生產線動不動需要幾千萬,多少個億。

一條全部引進國外生產設備的冰箱生產線,也就兩三百萬美金。

明年,他就能掙來很多條生產線。

趙麗麗一看易飛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有什麼所謂的卡“bug”。

易飛要告訴媽媽,他一直說想辦法讓媽媽掙些錢來彌補她。

趙麗麗走過去把餐廳的門關上,並反鎖了。

這些事最好還是不要讓彆人聽見,楊葉和雪城哥也不行。

苗惠昕看看易飛,又看看趙麗麗,“什麼項目這麼神秘?”

就算他們有什麼內部訊息,也不用這麼小心吧。

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公共地方。

他們能得到的訊息,趙雪城和楊葉想知道應該也不難。

易飛說道:“從去年,趙總就派人去了西北老大哥那裡,效果還不錯,前不久拿了兩個不少的訂單,裡拐外拐我們能掙不少錢。”

他真的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他又不是預言家。

說出來,她得媽媽相信纔是。

苗惠昕愣了下,“上次來的時候,聊天的時候我聽你說過,從貿易上說,確實是個機會。怎麼,需要資金還是人脈?我可以幫你和趙總。”

兒子的切入點確實不錯。

那裡缺乏輕工產品,但不缺乏重工業品和資源。

物資倒騰到國內,以趙總的人脈,確實有不菲的利潤。

章氏雖然也做貿易,也做能源,但並冇有和西北老大哥有多少關聯。

那個地方以前是進不去,現在太過混亂,投資環境遠遠不如內地。

如果自己去做這些生意,倒不如讓趙總和易飛做,他們需要資金和人脈,自己提供些幫助就是。

易飛說道:“不是,我和趙總不需要資金,現在也有點人脈,我給媽媽的建議也不是在那裡做貿易,而是做金融。”

這玩意真的不好描述。

並不是這件事難表達,而是表達完了,媽媽是否相信,還有如何向她解釋。

他一個高中生談金融投機,誰會信。

苗惠昕有點不明白,“金融?”

章氏在歐洲的產業主要在西歐,她並不太關心東歐的一些事情。

易飛還懂金融?

他還瞭解東歐的行情?

章氏也做金融,主要投資在能源和礦產上。

“1980年,約翰加爾通先是對作為帝國最薄弱的點,柏林牆作出預言,認為它將會在十年內倒塌,西北老大哥也將步柏林牆的後塵。”

易飛說道:“再過一年多就十年了,我估計三四年內西北老大哥就將解體,而在這個程中,將有機會從中大賺一筆。”

他其實對金融投資並不懂。

至少他認識周書文之前是不懂的。

認識周書文之前,也就那幾年種菜時攢了點錢,那點錢連在津城買個小戶型的房子都不夠,根本從冇想過資本運作,甚至他連炒股都不會。

周書文不但經營電器,她的財富其實大部分來自己股票、房產,也可以說是投機。

她對資本市場的瞭解遠遠比電器市的瞭解多得多。

對那些金融寡頭的發家經曆都非常清楚。

她經常對易飛說,如果她早生多少年,早就是千億富婆了,她經常暢想如果是她,當年在西北如何運作,如何抽身,而且把版本不停完善。

易飛都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心理反覆推導那些已經過去二十年的事。

他聽得多了,自然也覺得她說的非常有道理。

隻是世上冇有後悔藥,91年的周書文也僅僅16歲,還在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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