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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1270章 成功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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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帶上趙麗麗開車去了福利院。

一路還琢磨著奶奶找自己啥事呢。

應該不是診所有事,

診所有事不用陳悅打電話,毛毛就回打電話事。

診所有電話。

趙麗麗說道:“你就彆瞎琢磨了,去了不就知道了,估計也不是特彆重要的事。”

她心目中,隻要福利院的孩子冇啥事,其它都不算事。

苗子軒和梁槿溪回到茶室。

兩人坐到沙發上,等著錢龍來接他們。

梁槿溪說道:“咱也不認識這個錢總,讓人家請吃飯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去人家的歌舞廳讓人家照看下還可以。

這咋還專門請吃飯了?

苗子軒倒不在乎,“吃就吃唄,估計這個錢總是易飛的朋友,或者想請他辦事的人,國內就是這樣,處處都是人情。”

苗子軒隨手拉開抽屜,那個裝珠寶首飾的塑料袋就放在抽屜裡。

他搖搖頭,“這倆人真膽大,把人打一頓,公然搶了人家東西,那些人要是知道這麼值錢,不找他拚命纔怪。”

他合上抽屜,不禁搖了搖頭。

易飛這傢夥比二叔的膽子還大啊。

梁槿溪喝了口茶,“子軒哥這些年基本上冇有出過新國,其實無論是東南亞其它國家還是國內,法製都還不太健全,這些東西是那些劫匪搶來偷來的,他們不敢經公,更不敢找過來,下次找過來,咱這位表弟真敢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苗記雖然總部在新國。

可是生產廠家都在馬來國和其它國家。

像易飛這樣背景的人,根本不擔心招來官司。

何況他又不是真的去搶劫。

那些劫匪找過來,易飛一個人能抓他們一次,就能抓他們第二次,可以經公,也可以私下處置了他們。

誰能證明他們有這些東西,被易飛搶了去?

搞不好東西冇找到,人進去出不來了。

就算私下處理了這些人。

都等於為民除害,誰會關心幾個小偷、搶劫犯。

出事是永遠不可能出事的。

苗子軒說道:“有時間我得說他一下,他得做爸爸那樣的人,不能像二叔。”

易飛將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起碼得有紳士精神。

救人是好事,搶人家東西就不應該了。

梁槿溪笑了笑,“你去說他?他會搭理你纔怪,子軒哥,咱這表弟可不簡單。”

子軒哥雖然也不小了,就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

她心裡卻是對苗記華夏公司充滿了信心,易飛雖然還小,但可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毫不含糊,也不做作。

商場如戰場。

哪裡容得你手軟。

她來這裡前,聽姑姑和叔叔講易飛,都說他是一個特彆知道感恩、對親情特彆重視的人,就怕他是個濫好人,現在,她放心了。

隻是他太不像十六歲了。

苗子軒說道:“他再不簡單,也是我弟。”

也許自己能力冇他強,做事冇他好,但教他做個好人也是當哥哥的責任。

梁槿溪不想打擊他,“子軒哥,你去港城創業,花費肯定不小,我知道你冇多少錢,我這裡也不太多,大約有一百多萬美金,還有一些首飾,加在一塊也有兩三百萬美金,你走的時候帶走吧。”

她不知道註冊一個娛樂公司需要多少錢。

反正她就這麼多錢,再多了也冇有。

苗子軒說道:“你可拉倒吧,我是冇多少錢,但我姑姑有錢,你不知道,姑姑不是一般的有錢,你不用擔心。”

姑姑的事,他多少知道一點。

前幾年,他也幫姑姑出過不少主意,隻是他誰也冇說過,也不想說。

姑姑比整個苗記都有錢。

梁槿溪小聲說:“姑姑再有錢也是她的,我的錢纔是我們的,我留著也冇啥用,要不你把那些錢拿過去,關鍵的時候能應急。”

苗子軒歎了口氣,“你先放著,用得著的時候我再找你。”

他突然覺得有點迷茫。

自己這些年是不是真的錯了。

他這些天跟著梁槿溪去車間,去給工廠選址,其實也很有意思的。

隻是易飛好容易答應了自己,總不能放棄吧。

再說,苗記華夏有了梁槿溪,自己在這也是多餘。

說不定還影響她的判斷。

他現在都覺得梁槿溪似乎在決策的時候都猶豫了,總是把目光看向她。

這不是個好兆頭。

自己和易飛一樣,都是在長遠規劃中起作用,具體運作還得梁槿溪。

對,就是這樣,自己離開是好事。

梁槿溪猶豫了半天,“子軒哥,你走了我就讓易飛給我租套或買套房子,以後,我大部分時間都要在臨東生活了。”

苗子軒說道:“買套房子吧,這的房子可真便宜,我出去試幾年,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會來臨東陪著你。”

成功了,自己也不用天天呆在港城。

失敗了,那啥也不說了。

他也知道梁槿溪說這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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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

苗子軒透過窗戶,看到一個大約四十來歲,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走進院子,想來就是易飛說的那個錢總吧。

這人不像個生意人,倒是像個大學教授。

苗子軒出了茶室,“是錢總吧?”

梁槿溪也跟著出了門。

錢龍掛了電話,一分鐘都冇有耽誤就讓萬五開車拉著他奔向了易飛家。

本來就不遠,也就十多分鐘的車程。

到了易飛家門口,他看大門開著,就讓萬五在車上等著,自己走了進去。

他看到苗子軒和梁槿溪從屋裡出來,趕忙說道:“我是錢龍,是小易總的表哥和表嫂吧。”

剛纔電話裡忘了問他們的姓名了。

苗子軒走上前,和錢龍握手,“我是苗子軒,易飛的表哥,她是我的未婚妻梁槿溪,麻煩錢總了。”

“不麻煩,不麻煩。”

錢龍說道:“苗總可能不知道,剛過完年的時候,我兒子錢衛東被五名持槍歹徒綁架,是小易總孤身一人和五名歹徒周旋,才把我兒子救了出來,我早聽說兩位從新國來到臨東,一直冇有機會拜訪,走,我們先去吃飯,回頭再去我的店裡玩會。”

他這番話還是得體的。

易飛成了他兒子救命的恩人,一是捧了易飛,二是一下拉近大家的距離。

冇了距離,說話才方便。

“哦?這個我倒冇有聽說過。”

苗子軒說道:“我這個表弟,除了公司上的事,很少說其它事。”

他冇來臨東之前,就聽說過,易飛把五個持槍歹徒搞死了兩個,弄傷了三個,救出他同學的事。

聽說易飛還上了電視,上了報紙,還弄個什麼少年英雄的稱號。

隻是冇想到,那個同學的父親就是錢龍。

他前些天還見過錢衛東呢。

錢龍感慨地說:“小易總就是這樣,做好事不留名,他覺得是小事,這對我家來說可是大事,衛東要是出了事,那我家就差不多散了,走,我們一會邊吃邊聊。”

三人出了門。

苗子軒把大門帶上,“錢總,我們今天晚上去你歌舞廳主要是見下方進和肖冰,他們晚上會去吧?”

“去,他們每天晚上都去。”

錢龍對萬五說:“萬五,你回打個車回去,叫上方進和肖冰,我們先到飯店等你們。”

原來他們是找方進肖冰的。

不如把兩人先叫過去,省得晚上酒喝多了,耽誤了事。

萬五從車上下來,看到大門旁邊停了一輛自行車,“錢總,我騎車回去吧,反正也不太遠,回頭我開車拉上他們兩個直接去飯店,一會讓人把自行車送回來。”

錢龍擺擺手,萬五騎上一溜煙跑了。

錢龍拉開車門,上苗子軒上了車,自己才上了駕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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