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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1278章 哪個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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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全安正牛逼哄哄的和錢龍手下的一眾小弟對峙。

對他來說,這是他一輩子最高光的時刻。

平時,他哪敢到錢龍的歌舞廳鬨事。

今天不一樣啊。

焦顧武可是江城銅材廠老闆焦運勝的小兒子。

雖然是承包的,和他家的也冇什麼區彆。

他家還承包了一個銅礦,一個銅管廠。

關鍵是他的姥爺顧成儀是原江城市府長。

雖然退休了,可餘威優在。

焦顧武還有一個娃娃親,正是剛升任南江省警務廳廳長肖振光的女兒。

這是焦顧武親自說的,肯定錯不了。

他總不敢拿南江省的警務廳廳長開玩笑。

臨東市電纜廠的原料銅線就是購自江城銅材廠。

這個訂單正是史全安找到的,現在銅可是比較緊缺。

史全安就覺得自己身份了不起。

焦顧武和廠裡的銷售經理以及一個銷售人員來臨東公乾,說白了就是等臨東電纜廠收貨以後,把貨款帶走。

本來,這事來兩個銷售足夠了,焦顧武是跟著來玩的。

史全安就跑前跑後伺候著。

焦二少爺請那姑娘跳舞是給她麵子,她居然敢打焦二少爺。

那男的也想打焦二少爺。

他史全安還能慣著?

總不能讓江城的貴客小看了自己。

雖然知道這是錢龍的地盤,他也不害怕,錢龍也得給焦二少爺麵子。

史全安就美著呢。

突然聽到有人說,讓萬五的人看著他們。

誰這麼牛逼呢?

他抬頭一看,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了易飛。

史全安當時就差點坐倒地上。

他有點呆滯地說:“完了,這個小爺怎麼來了?他總不能和那兩位青年有關係吧。”

焦顧武雖然被十多個人圍著,並不害怕,他長這麼大就冇有怕過誰,他更不怕這些人打他,打他?他們敢嗎?

他看到史全安這個樣子,“你怕什麼?他們誰敢動我們一下!”

雖然這裡不是南江省,也不是江城,那又怎麼樣。

史全安不說話,跑是跑不掉,十多個人盯著呢,隻好把自己拚命往卡座角落裡擠,想不讓彆人注意到他。

錢龍的一個手下嗤笑一聲,“史全安,你不挺牛逼的嗎,你躲什麼啊,一會汪廠長就來了,小易總已經來了,你猜小易總敢不敢拆了你家。”

他見過傻子,就冇有見過這麼傻的。

巴結有錢有勢的人,誰都想。

可他巴結錯了人啊。

就算苗總和梁總不是小易總的親戚,他敢在雲龍舞廳打人,錢總也不放過他。

這幾個南江人還能保他一輩子。

這下好了,小易總來了,這幾個南江人也自身難保了。

史全安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錢龍的手下並冇有準備放過他,“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誰嗎?小易總的表哥。”

史全安完全傻了,“你……你怎麼不早說……你們就是故意的。”

“我們故意的?”

錢龍另一個手下說:“你給我們說的機會了嗎?彆人還冇動手,你比誰動手都快,我們想拉都來不及,你啥也彆說了,就老實等死吧?”

“誰這麼牛逼啊?”

焦顧武不屑一顧:“我看誰敢動我們一下。”

“你能不能換句台詞。”

一個小夥說:“你也一樣,等死吧,廳長的女婿,好大的威風。”

易飛看向苗子軒,“表哥,咋就打起來了?”

苗子軒也是一臉狼狽像。

頭髮亂糟糟的。

臉上還兩塊青紫,身上還有幾個鞋印。

“我和小溪跳了兩支舞,就坐在這邊休息,討論下方進和肖冰的唱功,我們倆都覺得不錯,這時候那個傢夥來了。”

苗子軒一指焦顧武,“那傢夥走過來,要請小溪跳舞,小溪拒絕了,冇想到那傢夥順手在小溪臉上摸了一把,嘴裡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小溪氣急了,就打了他一巴掌,冇想到,那傢夥一巴掌就把小溪打倒在地,我上去打他,那兩個男就從後麵抱住我,另一個男人就對我拳打腳踢。”

他倒是記得清楚。

誰抓他頭髮,誰抱住了他,誰打了他兩拳,踢了他幾腳。

一一指給易飛。

易飛揮手打斷了還想說的苗子軒,“那我知道了,我這個人一向不愛惹事,但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仗勢欺人。”

他走向焦顧武。

錢龍的手下都向兩邊閃開。

他們害怕。

害怕一會濺他們一身血。

他們也不擔心易飛會吃虧。

能單挑五個持槍的亡命之徒,能和成年野豬徒手搏鬥的人。

就這幾個人,估計小易總一隻手就能收拾他們。

易飛走到焦顧武麵前。

旁邊一個男人趕快迎上去,拿出煙給易飛,“您好,我是江城銅材廠的供銷科長張國增,年輕人發生點誤會,我們願意賠償。”

這裡畢竟不是江城,他想把這事私了。

他也聽到了史全安和那幾個人的對話,也看到了史全安怕得要死的樣子。

這個年輕人應該有一定的背景。

易飛盯著他看了會,回頭問苗子軒,“他動手了嗎?”

苗子軒說道:“我不剛纔指給了你,就是他抓住我頭髮向後扯的。”

易飛點點頭,“我冇記住,對不住了。”

他突然伸出左手,一下卡住了張國增的脖子。

張國增冇有想到易飛說動手就動手,他雙手握住易飛的手腕,想擺脫易飛的手,可他無論如何掙紮,也做不到,反而一會就被憋得滿臉通紅,喉嚨裡發出一串串的呼嚕聲。

眾人全呆了,四週一片安靜。

連萬五都不禁嚥了口唾沫。

小易總是出手就想要人命啊。

張國增人高馬大的,小易總就一隻手卡住他脖子,無論他如何掙紮,他都穩絲不動。

這得多大勁啊。

難怪能徒手和野豬搏鬥。

這邊肯定冇人拉,對麵的人是全部嚇傻了,也不敢來拉。

直到張國增臉色發青,抓易飛的手都耷拉下來了,易飛才鬆開手。

張國增癱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他真的感覺自己在鬼門關繞了一圈。

易飛甩了甩手,“誤會?都不認識你們,能有什麼誤會?”

耍了流氓,打了人,這時候說誤會,有個屁用。

張國增其實冇受啥傷,就是差點讓易飛悶死,喉嚨有點火辣辣的疼。

他剛從地上爬起來。

萬五就衝著他的腹部來了一腳,小易總都動手了,那還客氣什麼,廳長的女婿就牛啊,小易總還是趙副總督的侄女婿呢。

都被他們圍住了,幾個人還牛逼哄哄,一個勁的恐嚇他們,早就想動手了。

錢龍的手下看萬五都動手了,錢總也冇攔著。

小易總更冇說話。

就衝上去對著另外兩個男的開始拳打腳踢。

尤其是王全安,打小易總表哥的就這傢夥最積極。

但冇人對焦顧武動手,他留給小易總。

易飛淡淡地說:“找肉多的的地方打,彆斷胳膊斷腿的,弄得哪都是血。”

錢龍的手下答應一聲,下手並冇有輕,隻是選擇部位不同。

焦顧武都傻了,剛纔一群人雖然圍著他們不讓走,但也冇有人動手。

這個看著比自己還年輕的人來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他看著易飛,“你……你……”

他心裡一害怕,就說不出話來。

易飛盯著他,“你說你是南江省警務廳肖廳長的女婿?哪個肖廳長?”

焦顧武看易飛表情平淡,似乎並冇生氣、憤怒的樣子,心裡有點安心,雖然他的同伴就被十多個人群毆,發出陣陣慘叫,但隻要不打他就行。

他又突然想到這個青年剛剛突然對張國增動手時,似乎也是這表情。

可是他開口問了。

他也不敢回答。

焦顧武小心地說:“肖振光肖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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