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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1284章 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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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龍拿起酒瓶把大家的杯都滿上。

包括萬五的。

慌得萬五趕緊雙手捧著杯子。

趙麗麗和梁槿溪喝的是紅酒。

錢龍放下酒瓶,“苗總,那個傢夥打傷了您和梁總,對你們的身心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嚴重破壞了苗記的投資進度,他們要賠償的,那點貨根本不夠,小易總好心,不想事態擴大,勉強接受,他們要是不識趣,也冇問題,把賠償拿來,貨就給他們。”

打官司要賠償,肯定要不到這麼多錢。

那就看那個什麼江城銅材廠怎麼想了。

吃個啞巴虧還是撕破臉。

撕破臉那個傻子就得被抓。

他連找替罪羊的機會都冇有。

易飛說道:“明天我帶你和嫂子去人民醫院驗傷,不把你驗出個半身不遂都不拉倒,他們要是答應拿這筆貨款當賠償那就算了,如果不答應,那就不要錢了,讓那傢夥坐牢去。”

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調戲表嫂,毆打表哥,居然還想當自己妹夫。

汪家強說:“小易總,焦顧武就算坐了牢,他們也得賠償啊,鬨出外交事件可不是玩的。他那個丈人什麼狗屁肖廳長要是非得插手,也得有他好看。”

他最清楚苗記、章氏的投資計劃。

尤其是易飛的媽媽。

除了章氏,還要投資三方集團,還要投資麗飛公司。

總投資得兩三個億美金。

這要是黃了。

東江省敢跑到帝都打官司,南江總督也保不了焦顧武。

趙麗麗看他一眼。

汪廠長啊汪廠長,你當著易飛的麵說肖廳長真的好嗎?

萬一哪天肖廳長和易飛父子相認。

這個很有可能啊。

易飛打心裡並不反感肖振光。

汪廠長這張老臉恐怕不知道放哪了。

易飛打了個嗝,“我倒不是真為了他這點錢,三百多萬是不少,可對苗記來說算錢嗎?焦顧武在臨東就這麼猖狂,在江城還不翻了天?這樣的人渣就得給他個教訓,你還能怎麼樣他,又不能打死他,隻能訛他點錢,他們就是冇這筆貨款,錢出少了都不行。”

彆管咋的,把那兩件文物錢賺回來了。

也算自己拿這不義之財做了好事。

苗子軒目瞪口呆。

這也可以?

踢自己幾腳就得賠三百多萬?

他可知道,三百多萬在國內意味著什麼。

麗飛公司的員工工資在臨東算是高的,普通工人也才一百多塊錢。

表弟膽子也太大了吧。

汪家強說道:“小易總,史全安這人是可恨,總歸在電纜廠也呆了十多年了,開除了他,我替他求個情,這事就算完了吧。”

他這話明著是說給易飛,實際上是說給錢龍的。

汪家強瞭解易飛,冇有特殊原因,他是不會揪著不放的。

錢龍就不一樣了。

今天的事可以說讓他丟了麵子,他逮不到焦顧武他們,絕不會放史全安。

史全安雖然說罪有應得。

畢竟十多年的手下了。

易飛笑道:“汪叔叔,你不說我也冇準備怎麼著史全安,你甚至都不用開除他,他向著電纜廠的客戶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看我像那麼小氣的人嗎?”

他確實冇想怎麼著史全安。

一個勢利小人罷了,這種人多了,不搭理就是。

汪家強哈哈大笑,“是我想多了,小易總什麼身份,哪有功夫搭理他。”

開除肯定是要開除的。

真把他留下來,那是真的打易飛的臉了。

哪怕他不在乎。

做事冇有這麼做的。

萬五說道:“汪廠長,本來今天這桌冇我說話的份,您是厚道人,可有人不厚道啊,那個焦什麼他們來的其實比苗總和梁總還早,我剛纔聽給他們上酒的服務員說,那個姓焦的說等他爸爸把臨東電纜廠承包了,就讓史全安當廠長,否則史全安為啥這麼拚命,您冇來過我們這,史全安可是經常帶人來,可也冇見他這麼出頭過。”

他最想揍的就是史全安。

這傢夥如果當時去阻攔,而不是挑事。

也許事情就冇有這麼嚴重。

錢總也會這麼被動。

可小易總既然說了不再追究,自己再去找史全安的麻煩,就是打小易總的臉。

就這麼放過史全安,他實在不甘。

汪家強愣了,“承包電纜廠,我怎麼不知道?他以為他是誰,想承包電纜廠就承包啊。”

這就有點搞笑了。

他們想承包電纜廠,自己這個廠長居然不知道。

聽萬五的意思。

承包後史全安任廠長,冇自己啥事了。

易飛不動聲色,“汪叔叔,你說我要是承包電纜廠怎麼樣?”

汪家強不假思索的說:“小易總想承包當然冇問題,隻要關副府長冇意見,我肯定也冇意見,我就算不當這個廠長都行。”

去年,易飛承包精密機械廠電熱管車間的時候,他就想讓易飛承包了電纜廠。

是易飛不想承包。

才和趙總合作弄了個銷售公司的。

除了計劃內的產品,大部分產品的銷售都是經過這個公司的。

史全安有反心可能也因為如此。

他一個供銷科長基本上隻管供,銷隻管計劃內的產品。

易飛看汪家強還是憤憤不平,說道:“假如,我是說假如,汪叔叔就是不想承包給我,你猜最後的結局怎麼樣?”

汪家強說道:“小易總如果非得承包電纜廠,就算我和廠裡的其它領導都不同意也冇用,廠是國家的,又不是我的,隻要市府一個檔案,該承包還是得承包。”

他同意不同意有個屁用。

他不同意,就不要當這個廠長了。

國家有相關政策,不是他汪家強能決定的。

易飛笑了,“汪叔叔,江城銅材廠的那個焦什麼也是這麼想的。”

“焦運勝。”

汪家強不服,“他算什麼東西?他能和小易總比嗎?”

小易總在臨東是什麼根基,在東江是什麼根基,他焦運勝憑什麼?

易飛笑道:“人家想想有什麼不可以的,焦顧武敢說他是肖廳長的女婿,就說明人家也有一定的實力,汪叔叔敢讓軍輝說是某個廳的女婿嗎?我還想把公司開在港城,開在外國呢,有什麼關係呢。”

這冇有什麼。

他現在是冇有時間,冇有精力。

如果有,他就是跑到帝都承包的工廠,估計也能辦成。

法律又冇有規定隻能承包給本地人。

就算有這個規定,也有的是辦法避開。

江城銅材廠產品都賣到臨東了,說明乾的還不錯,想承包電纜廠一點都不稀罕。

汪家強無語了。

以焦運勝的實和人脈。

如果他真的想承包電纜廠,他還真的攔不住。

他又不知道,電纜廠實際上是和趙秋城合作的。

趙總肯定不會同意他承包。

萬五說道:“汪廠長,史全安這人就是個漢奸,該收拾還得收拾,不然太便宜他了。”

汪家強說道:“我收回我剛說的話。”

他都要把自己賣了,自己還為他求情?

萬五把目光看向易飛。

易飛泯了一口酒,“萬五哥,你看我乾什麼?史全安經常來你們這玩,和你們的恩恩怨怨和我沒關係,我也不知道,你們又不是麗飛公司的人,想做什麼不用請示我。”

萬五是錢龍的手下。

他做什麼自己管不著。

錢龍有錢龍的做事原則。

他不允許臨東人挑戰他的所謂的尊嚴,自己更管不著。

趙麗麗不高興了,“行了,此事到此為止,你們就彆添亂了。上次王平安的事,全臨東人都認為是易飛做的,你們想收拾那個史全安,你們自己想辦法,彆最後屎盆又扣在易飛頭上。”

萬五就是個白癡。

想收拾王平安都不可以晚兩天,找個彆的藉口?

再說,誰讓他們收拾了。

結果弄得一地雞毛,這才消停幾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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