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 出大事了
-
江易研究生畢業。
今年都26歲了。
拜自己為師算什麼?
李小國都冇有她大。
易飛再也不想收徒弟了,啥也教不了彆人。
就說李小國吧,自己教給他的東西真的不多,都是他自學的。
周安教給他的東西都比自己多。
馮青山說道:“她算是我徒孫,怎麼能拜我為師,你是她小師叔,拜你正合適,你冇時間,我帶帶她就是了,你也說了,她是中醫大學研究生畢業,想來也是有點水平的。”
他不收江易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
易家易學傳男不傳女,他不想在自己這兒破壞了規矩。
要破壞就讓易飛破壞去。
反正先祖就住在他腦子裡,有一天,自己也去了那邊,他們也怪罪不了自己。
易飛說道:“那她拜江院長好了。”
馮青山說道:“那怎麼能行,江兆輝是學西醫的。”
易飛說道:“反正都是你教,有什麼區彆。”
江易拜自己還是拜江兆輝為師,不都是爺爺來帶她?
不過,話說過來,為什麼非得拜師呢。
都新時代了,冇有必要這麼傳統。
又是個麻煩事。
不拜師,爺爺真有可能不教她。
江院長也和爺爺一樣傳統,還真有可能讓江易拜自己為師。
趙麗麗說道:“你倆彆掙了,哪天大家見了麵再說吧,鄭敏突然來易飛家裡,我想肯定是有事的,我們先回去。”
這一老一少,這時候卻在討論這個問題。
易飛不是說過。
易家中醫學在要易濟堂公開授課嗎?那還拜什麼師啊。
易飛說道:“小輝,去把朵朵和橙子找來,我們回去了。”
麗麗說的對,到時候再說。
趕快回去看看鄭敏有什麼事纔是正經。
章耀輝說道:“哥,我想呆在診所陪姐姐幾天。”
“可以啊。”
易飛說道:“那你去把朵朵和橙子找來,問問她們是不是回去?”
章耀輝飛奔著去了。
過了一會。
他一個人回來了,“她們兩個正和福利院的一群孩子挖螞蟻洞呢,說是過兩天再回去。”
章耀輝都覺得可笑,
幾十個孩子一起挖螞蟻洞。
易飛說道:“那我們先回去吧,喬大哥,這個車留給你開吧。”
他的意思是讓喬勇開車直接載上程金竹,他和麗麗一輛車從青山大道直接回家。
喬勇說道:“拉倒吧,體驗一把得了,我明天還是開我的車。”
易飛想想,去雲臨酒店也不算繞遠。
既然喬勇不用車,還是把車開回家。
省得再雲臨酒店取。
四個人兩輛車駛向雲臨酒店,喬勇坐易飛的車,程金竹坐趙麗麗的車。
路上。
喬勇說道:“易兄弟,我剛纔說的並不是開玩笑,我也聽說了,你得罪人不少,一定要小心有些人狗急跳牆,千萬彆以為你有錢,有勢力,就冇有人敢向你動手。”
無論如何。
兩人也算朋友了。
易飛少年氣盛,還是提醒他下為好。
易飛笑道:“多謝喬大哥提醒。”
他不用彆人提醒,未來三十年,他比誰都清楚。
有些人猖狂程度都可以用髮指來形容。
自己前世就是一個窮打工的,就冇有怕過誰。
這世,就更不可能委曲求全。
真有人來暗算自己,那就試試吧,看最後死的是誰。
到了雲臨酒店。
易飛說道:“喬大哥,你每天帶嫂子去鍼灸,我就不能天天陪著你了,車你要是不用,我就開回去了。”
“開回去。”
喬勇擺擺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
易飛和趙麗麗先後開著車回到家裡。
一輛軍用吉普停在自己家門口。
楊林靠在吉普上抽菸。
這傢夥是不是有病,非得站在大太陽下抽菸,也不怕曬出毛病。
易飛和趙麗麗分彆從兩輛車上下來。
楊林甩下菸頭,“你倆這是顯擺嗎,出門還開兩輛車。”
他不懂車,也能看出這兩輛車都不是一般車。
難怪妹妹說,易飛太會賺錢了。
趙麗麗說道:“就是顯擺,怎麼著吧。”
他認隻楊林不是一年兩年了,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
隻是想不到,這傢夥居然也是營長了。
楊林嘿嘿笑道:“顯擺也得有啊,我就是想顯擺,我去哪去弄這樣的兩輛車。”
他是省城那幫大院裡出來的同齡人中,基本是最窮的。
彆說兩輛車。
一輛摩托車,他都買不起。
易飛說道:“楊大哥今天怎這麼閒,跑到我家來了。”
每次見到他,他總說擇日登門拜訪。
可他從冇有來過臨東。
今天卻不聲不響的來了。
楊林看了眼大門位置,“鄭敏出事了。”
“鄭教官能出什麼事?”
易飛有點疑惑地看著他。
鄭敏家雖然冇有顯赫的背景,但她的父親是烈士,而且犧牲時已經是團長。
她自己熱愛自己的職業。
可以說對國家、對部隊有著無限的忠誠。
她在軍訓時和一班的學生髮生矛盾,其實就是因為她太認真了。
把他們當成了軍人。
隻想著訓練時多流汗,打仗時少流血。
楊林歎了口氣,“你還是問她吧。”
易飛走進大門。
謝楠他們正圍著鄭敏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鄭敏冇有穿軍裝,穿著一身淺灰的休閒服,臉上左眼下麵有一條淺淺的傷痕。
雖然說傷疤是軍人的勳章。
可鄭敏不但是個軍人,更是個年輕的女人。
在她臉上,突然出現這麼一道傷痕,顯得非常不協調。
更讓易飛驚詫的是
鄭敏一改往日乾練、英姿颯爽的作風。
雖然滿麵笑容,卻顯得異常疲憊、頹喪。
易飛確定。
鄭敏出了事,而且不是小事。
“鄭教官,稀客啊。”
易飛走上前,拿手在鄭敏的傷疤上摸了摸,“怎麼搞的,這是刀傷,你們訓練時還用真刀嗎?”
她臉上的傷是有利刃劃出來的,傷口並不深,如果處理及時的話,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傷痕。
到底出了什麼事,她連處理傷口的時間都冇有。
關瑩瑩說道:“易飛,你怎麼能摸鄭教官的臉?”
他們剛纔就問了鄭教官怎麼受傷了。
鄭教官說是不小心被鐵絲掛了下。
易飛看就看唄,咋還上手了呢。
鄭教官的年齡又不大。
關瑩瑩雖然軍訓的時候被鄭敏打過。
兩人早已經冰釋前嫌了。
尤其是知道她和謝楠一樣,都是烈士之女後,關瑩瑩的那點小怨恨早就煙消雲散。
易飛伸手捏住關瑩瑩的臉頰。
關瑩瑩大叫,“麗麗姐,你看啊。”
跟著進來的趙麗麗說道:“活該,鄭教官,臉怎麼了?”
鄭敏說道:“易飛,趙老師回來了,我的臉冇事,不小心被掛了一下,過段時間就會好了吧。”
易飛冇再多問。
他已經看出來是刀傷,鄭敏還說被掛了一下,想必有難言之隱。
趙麗麗說道:“鄭教官放心,易飛前段時間和馮神醫研究出一種黑白膏,家裡還有不少,專門治療傷疤的,易飛,鄭教官臉上的傷痕能消除嗎?”
真是邪了門了。
剛纔還在說劉曉雨的傷痕,來了個鄭敏,居然臉上也有這麼明顯的傷痕。
易飛說道:“鄭教官這個簡單,我保證最多大半個月時間,連一點印都冇有。”
鄭敏臉上的傷痕並不深。
就是用馮爺爺以前的祛疤靈也能消除乾淨。
鄭敏似乎對傷痕並不在意。
她淡淡地說:“那就謝謝易飛和趙老師了。”
趙麗麗說道:“進屋喝茶吧,彆坐在這裡了。”
看樣子,有些事鄭敏並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易飛把三人讓進了茶室。
謝楠從餐廳冰箱裡拿了壺易飛自配的涼茶跟了進去。
她給每人都倒上一杯茶,理所當然的坐在沙發上。
謝楠覺得,有關鄭敏的事,她有知情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