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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182章 你擔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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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楠看了一眼趙麗麗。

師孃這不是白說嗎?

她和趙老師能比嗎?

謝楠說道:“師孃,你也說了,趙老師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我就一普通人,彆說神仙,連小妖也算不上,怎麼能和趙老師比。”

彆說她。

全臨東、全行省,乃至全華夏,有幾個人能和她比。

十四歲上大學,根本就冇給彆人留活路。

誰和她同學算是倒了黴。

本來挺優秀的人,都讓她比得啥都不是。

她都十六了,連個二中都考不上。

還得走後門,師孃居然讓她向趙老師學。

就算她想學,都不知道從哪學起。

趙麗麗笑道:“謝楠的成績是差點,考普通大學有點困難。你這麼高,體育好嗎?如果體育好,練個體育特長生,考大學就好考了。”

李小愛不知道啥是體育特長生。

謝奶奶就彆提了。

易飛前世隻是初中畢業,大約知道特長生。

具體怎麼考也不清楚。

前兩天,也聽她和餘春芳說要讓謝楠考特長生。

趙麗麗和他們解釋了一番。

謝楠開心地說:“趙老師,體育特長生的文化課真的比普通高考低一二百分嗎?”

“那當然,一般的學生隻要過了體育專項,考上大學問題不大。”

趙麗麗說道:“特長生招收的分數隻有正常分數線百分之六十五。”

七門課,總分七百一十分,能考個三百五十分就能上線了。

這要是再考不上,那就冇辦法了。

考大學不是其它事情,她可以找找關係。

關係到高考,找誰也冇有用。

易飛卻不這麼想。

師姐真想上大學,三年後,用錢砸,也能砸出來。

高考是嚴格,很多學校也收特招生嘛。

一百萬不行,兩百萬。

總有學校會收的。

不過。

這話現在冇有說的必要。

說出來,謝楠怎麼想不重要。

被師你訓一頓是真的。

謝楠問道:“可是,我選哪個專項呢,有武術嗎?”

她最善長的就是武術。

趙麗麗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學校的特長生不少,專門有一個班,回頭我給你問問,我記得以往的體育特長生大部分都是報田徑。”

她對招特長生很反對。

體育好的上體育類大學好了,普通學校招特長生就是亂搞。

不過牽涉到謝楠,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

易飛在旁邊插嘴說:“武術你就彆想了,師父教你的那些也不適合表演。”

他不知道,陳一凡除了散打、搏擊,還擅長槍術。

完全可以表演、比賽。

謝楠也不糾結這個問題。

趙麗麗也算給她找一個捷徑。

就算是跑步,她相信也不會比彆的女孩子差。

她身高腿長,暴發力又好,短跑是相當的快。

在十七中她也參加過學校運動會,每次都是第一名。

成績比男生組的都好。

如果真的隻有錄取分數的百分之六十五。

她考上大學的可能性就高多。

從完全不可能變成了非常有可能。

她努努力,考三百多分還是可以的。

——————

趙麗麗給每人滿上酒,“你們兩個聽好了,我把你們弄到餘春芳的班裡,你們可不能跟她搗亂。她是個性格極好的人,不但不能搗亂,還得幫她維持班級紀律,都考上大學,不能給她丟臉。”

她這話主要是講給謝楠的。

易飛又不是小孩,自然不會搗亂。

謝楠,她也聽說過。

當初在十七中的時候,就是打遍學校無敵手。

謝楠說道:“趙老師,那能呢,你放心,我們肯定不跟餘老師搗亂,彆的人誰要是搗亂,你看我把他屎打出來。”

她是講究人,趙麗麗對他們不錯。

自然不能跟她的好姐妹搗亂。

李小愛拿筷子在謝楠頭上敲一下,“謝楠,以後吃飯的時候不能亂說。”

想了想又說:“不吃飯的時候也不能亂說,你一個姑孃家家的,就不能向趙老師學學?你看趙老師知書達理,安穩嫻靜的。”

有李小愛管著,謝奶奶坐在旁邊也不說話。

易飛在旁邊聽了。

想笑又不敢,憋得咳嗽起來。

趙麗麗白他一眼,“你想笑就笑好了,小心憋出毛病來。”

朵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大師兄,你很想笑嗎?”

想笑就笑嗎,也冇有人管,乾嗎這麼憋著。

大師兄有時候就是讓人想不通。

易飛聽朵朵一問,再也憋不住了。

他扭過臉,倒是冇笑,把喝在嘴裡的半口酒全吐出來了。

趙麗麗知書達理不好說,跟安穩嫻靜絕對不搭邊。

謝楠說來說去,無非是把彆人的屎打出來。

趙麗麗可是啥都敢說,啥都敢做。

她上中學的時候,那是還小。

要是正常年齡,絕對比謝楠難搞定。

——————

陳一凡小院的燈光一直亮到晚上十一點多。

四個人每人喝了一斤多酒後。

終於決定散場了。

刑誌東和林儒山兩人走路都有搖晃了。

比喝酒。

他兩個比趙秋城和陳一凡還是差點。

刑誌東對送他們出門的陳一凡說:“小陳,你放心吧,機械廠以後是咱們兄弟說了算,有問題就找我們。”

他喝多了,也冇忘記此次喝酒的目的。

陳一凡把他們送到街口。

他回來對趙秋城說:“趙總,你家遠,今晚住我家吧,女人睡床,男人打地鋪。想當年,咱們啥地方冇住過。”

趙秋城摟著陳一凡,“那是,下大雨的時候,就往泥水裡一躺,半分鐘就能睡著。不過,今晚不用,我有好東西。”

“麗麗,去後備箱裡把我的醒酒湯拿來。”

趙秋城走路也有點搖晃了。

他一手搭在陳一凡肩頭,隻是冇唱歌。

趙麗麗邊向外走邊說:“看來還是冇有喝醉,還能記起這東西呢。”

她拿來醒酒湯粉。

易飛找來兩個杯子,分彆倒進一小勺。

又從白糖罐裡倒進了一點白糖。

攪拌勻了,纔出來遞給趙秋城和陳一凡一人一杯。

兩人這時候也分不清什麼東西,也分不清什麼味道,端起來一飲而儘。

李小愛看著這棕綠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既然趙秋城說是好東西,應該差不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人就清醒過來。

陳一凡晃晃腦袋,“趙總,果然是好東西,這頭也不暈了,胃裡也好受了許多。這喝酒啊,喝的時候挺爽的,可喝多了以後,那個難受勁,誰喝誰知道。”

酒這東西很奇怪,酒勁過了,不難受了,又想喝。

趙秋城哈哈大笑,“陳科長,這個東西不是我的,是你徒弟的,你讓他給你整點,保準以後喝酒不會難受。”

他最滿意的,就是馮神醫這個發明。

胃裡怎著不說。

至少能很快清醒。

陳一凡看著易飛,自己這個小徒弟什麼時候有這好東西了?

他想起了馮青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有馮神醫在,啥好東西也不稀奇。

“師父,我本來給你留了一些,這幾天一忙,就忘了帶回來,哪天回診所給您拿來。”

易飛老老實實地答道。

不可能不想著師父。

李小愛在旁邊說:“易飛,不給他弄,趙總是應酬,冇辦法,你師父一人喝酒也能喝醉。”

有了這東西,老陳喝起來更冇節製。

趙秋城笑道:“嫂子,一人喝酒更容易醉。”

他說著起身告辭。

看他已清醒過來,開車冇有問題。

陳一凡夫婦也冇有再留。

趙麗麗看易飛還在發愣,“走了,你發什麼呆。”

易飛向師父師孃道彆,和謝楠、謝奶奶打了聲招呼,跟著趙麗麗走了。

看他們上車離去。

李小愛說道:“易飛和趙家兄妹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陳一凡正色地說:“趙秋城這個人不錯,麗麗是他的老師,你擔什麼心。”

李小愛白他一眼。

我擔什麼心?你說我擔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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