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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229章 幾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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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過了四十多分鐘。

冷穎珊才鍼灸完出來。

她這算快的了。

鍼灸是個體力活。

幾十分鐘下來,馮青山都累得渾身是汗。

冷穎珊小心地問馮青山,“馮神醫,多少錢?”

她還真有點忐忑,現在不是以前。

她的錢,都被前夫搶走了,還被小白臉騙走幾十萬。

要不是趙秋城把這錢填上。

她後半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吧。

青山診所的收費標準,她是知道的。

像她的這種病,又是鍼灸,又要吃中藥,冇有幾千下不來。

現在的她。

兜裡也就幾百塊錢。

馮青山擦擦手,不緊不慢地說:“你是趙秋城公司的員工,就不收錢了。”

他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

冷穎珊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公司。

她把福利院後院建得不錯。

早晨,那些孩子現在都自覺去跑操了。

當初,她來福利院,也是想把福利院管好的。

兩人起爭執,也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趙秋城也冇必要發那麼大的火。

冷穎珊說道:“我現在不是趙總公司的員工了,是易飛和麗麗的麗飛公司的員工。”

趙總也說了,再過幾個月麗飛電器公司成立後,她就正式離開秋城公司了。

現在,她都在二樓上班了。

馮青山淡淡地說:“那就更不收錢了,今天中午都在這吃飯吧,毛毛,做飯去。”

陳悅站起來,“還是我們倆去做吧,她一個小姑娘,這麼多人,不知道做到什麼時候呢。”

鄭韻也要去幫忙。

毛毛說:“廚房小,人多了轉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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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青山說道:“冷丫頭,易飛正和我學中醫,你讓他給你號號脈,我考考他。”

旁邊坐著一個比自己醫術還好的人。

讓馮青山都冇了信心。

冷穎珊的病並不太好治。

看看易飛有什麼說法。

易飛也不客氣。

坐下來給冷穎珊號脈。

屋裡人都覺得怪怪的。

易飛還真的會治病啊。

易遙都很奇怪。

當初讓易飛跟師兄學醫。

他死活不乾。

還是自己連哄帶逼,他才同意跟師兄學鍼灸。

學鍼灸,他也不上心,有一天冇一天練習下手法。

這是啥時候學起中醫了。

還學會了號脈

號完脈。

易飛也不多言,來到馮爺爺麵前,寫了鍼灸的手法和一個藥方。

馮青山看了。

臉上露出難得的微笑。

還好,冇有丟人。

易飛寫的藥方和他寫的基本一致,鍼灸方法基本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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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穎珊坐在趙麗麗旁邊,“被馮神醫這麼一紮,頓時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

不孕症治好不治好另說。

腰痠腿疼的感覺倒是輕了許多。

臉上抹了藥水,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冇有,也不疼,涼涼的,像抹了護膚品。

她才真服了馮神醫的醫術。

鄭韻問道:“冷姐,你什麼時候成了麗飛的員工了。”

她不是接自己的班,做趙總的秘書嗎。

怎麼就成麗飛的員工了。

她倒也不是對冷珊冇有多大敵意,隻是有點奇怪。

“昨天啊,昨天趙總通知我的,我以後就負責麗飛電器公司了。”

鄭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立個麗飛電器公司。

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趙麗麗。

“昨天才決定的,不過先成立個研發部,研發一些新產品,再過一段時間才註冊公司,還冇有來得及通知你。”

鄭韻是麗飛公司的總經理。

公司突然多了一個分公司,怎麼著也得通知下總經理。

鄭韻嘿嘿笑道:“冷姐,我是麗飛總公司總經理,以後可是你的領導了哦。”

冷穎珊並不否認:“你是領導就領導,我不如你,就象趙總說的,我生活生活一團糟,感情感情一團糟,工作最後也是一團糟。”

她這麼說倒是讓鄭韻說不出話來。

這不象冷穎珊啊。

她應該譏諷自己兩句纔對啊。

僅比工作能力,她確實不比冷穎珊。

鄭韻拍拍冷穎珊的手,“彆誰領導誰了,我們一起努力把麗飛發展起來。”

冷穎珊來了,她也非常高興。

不用交待,她就會分走一部分工作。

分給她少了,她都不滿意

冇工作的冷穎珊纔沒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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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走過來說道:“先彆說工作,冷姐,你剛纔說你臉上的傷是你前夫打的,昨天趙總不是說要警告他了嗎?”

不顧趙總的警告?

這人膽子倒是不小。

冷穎珊有點喪氣,“今天趙總一大早就去省城了,估計還冇有來得及,他這幾天都向我要錢,我現在哪有錢啊,今天我出門的時候被他堵在一個衚衕裡。”

易飛問道:“你為什麼不報警啊?”

冷穎珊無奈地說:“報警也冇多大用,把他抓起來,關幾天又放出來,更加變本加利。”

就算打了她,也最多關個十天半月。

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易飛說道:“你把地址給我,我去收拾他。”

對付這種人就一種方法,你不講理,就用拳頭讓你講理。

隻要不打死、打殘他。

他報警也冇用,大不了關幾天。

冷穎珊搖搖頭,“你不知道他有多無賴,你還是個孩子,又是學生,不能影響你,還是等趙總回來再說吧。”

事情鬨大了,影響易飛上學,那就不值了。

易遙也說道:“易飛,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能打過他,可這也不是打一架能解決的,還是等秋城回來再說吧。”

小孩打架冇輕冇重的,真打出事,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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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麗說:“你晚上回家,說不定他還得堵你,要不你也住在診所吧,反正這幾天我也要住在這裡,就是毛毛床睡我們三個太擠了。”

冷穎珊晚上也不敢回家。

她聽說麗麗也住在這,當即就答應了。

“冇事,我睡剛纔給我鍼灸的那張床就可以,就是冇有換洗衣服。”

趙麗麗說道:“我帶了兩身睡衣呢,睡衣比較寬鬆,你穿得上。晚上把衣服洗了,第二天就乾了。”

冷穎珊個頭比趙麗麗高一點,也比她胖一點。

估計她的衣服穿不上。

冷穎珊小聲說:“那內衣呢?”

“你晚上不會把內衣也洗了,你一個快三十歲的老孃們就算光溜溜地躺床上,怕個屁。不過,你可得把窗簾拉好了,易飛住在另外一個治療室。”

趙麗麗嘿嘿笑道。

冷穎珊白了她一眼,“你都說了我一個三十歲的老孃們,我怕個屁!”

易飛本來正在喝水,一下被嗆住了,咳嗽不止。

這女人一多了,什麼話都敢說。

易遙笑道:“你瞅瞅你們倆,能不能說話靠譜點,易飛和小燕還是未成年人呢。”

鄭韻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趙麗麗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以前怪精明一個人,現在怎麼變傻了,離這不遠就有一個服裝店,你吃過飯不會去買套衣服啊。”

冷穎珊當時哭笑不得,“麗麗,我都這樣了,你還嘲笑我。”

“我不是嘲笑你,你說你愁眉苦臉的,不就是那點破事,等小哥回來一切都迎刃而解,你那前夫是不是亡命之徒?小哥真要嚇唬他不住,還真麻煩。”

說是說。

趙秋城總不能真的把他拉山裡埋了吧。

真要碰到個滾刀肉,還真不太好辦。

鄭韻冷笑道:“這種人最可恨,真嚇唬不住,直接扔山裡。”

趙麗麗奇道:“你這個嬌柔可愛的小姑娘,怎麼也說出這麼狠的話來。”

冷穎珊說道:“你們放心吧,他除了會欺負我,屁膽冇有,當年他看到我和錢一民在一起,連個屁都不敢放。哦,錢一民就是我養的那個小白臉。”

易遙看著嘰嘰喳喳的三個年輕女人。

突然有點不想讓易飛跟她們一起作生意了。

現在的女人都這樣了嗎?

啥話都敢說。

易飛坐在桌旁,拿了一隻鉛筆,在一摞信紙上開始寫寫畫畫。

並冇有參與她們的話題的意思。

易遙放下心來,易飛是個好孩子。

他前世乾過不同的工作,穿過各種各樣的工裝。

他又精於繪畫,很快,信紙上就出現幾副工裝的效果圖。

比現在大部分工廠穿的工作服新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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