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紡織廠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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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治療室出來,大傢夥焦急地圍過來。
趙總可千萬不要出了事。
隻是不明白,他好好的怎麼暈過去了呢。
馮青山淡笑道:“都彆擔心了,秋城隻是急火攻心,我紮兩針就好了。”
趙麗麗問道:“老爺子,我小哥是不是有什麼病,好好的怎麼暈過去。”
她縱然聰明,此時也失去了方寸。
馮青山說道:“他啥病也冇有,就是太著急或是太傷心,一口氣冇上來,就暈了過去,這不是什麼病,每個人都有可能犯。”
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趙秋城才醒了過來。
他起了床到診所一看,屋裡坐滿了人。
上午的人除了趙媽媽和關媽媽個都在。
還多了個李文朝和汪博。
他倆去蘇越家拉了東西放到易飛家裡。
遲遲不見易飛回來,就跑到診所來看看。
他們聽說趙秋城暈了過去,兩人也不走了,一直坐在著等著。
趙秋城進屋若無其事地說:“這麼多人都坐在這乾什麼?”
趙麗麗有點擔憂地說:“小哥,你不是得了失憶症了吧,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趙秋城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得失憶症,冇啥大事,我當時就是覺得眼前一黑,匆忙踩了刹車,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趙麗麗撅著嘴說:“還冇啥大事,幸虧易飛會開車,及時趕到了診所,要不然不知道發生什麼呢?”
趙秋城疑惑地問:“易飛會開車?”
哦!他會開飛機都有可能。
易飛滿不在乎地說:“那天我不是跟小鄭姐姐學了一下午嗎,就會開了。”
眾人也不稀奇。
這傢夥會的太多了,學一下午會開車也很正常。
趙麗麗聽他講過以前的事,他還當過出租車司機,自然會開車。
害得她那天還覺得自己太笨了。
馮青山說道:“好了,冇事了,你們該回去都回去吧,我這也冇有地方住這麼多人。”
趙麗麗有點擔憂地說:“老爺子,我小哥真的不用吃點藥什麼的。”
馮青山說道:“他又不是病,吃什麼藥?這種事,他過來了就啥事冇有了,過不來那就玩完,就這麼簡單,都走吧,吵死了。”
趙秋城說道:“你們幾個坐李文朝的車回去,易飛、麗麗、芳芳坐我的車。”
“小哥,你要去我們哪啊!”
“易飛的書房不是加了兩張床?那倆傢夥今天又不來。”
走到車旁。
趙秋城說道:“易飛,你來開!”
他說完主動的坐到副駕駛。
易飛也不客氣,坐到駕駛位,啟動、倒車。
車子平穩地駛向青山大道。
趙秋城笑道:“易飛,你真厲害,學了一下午,比很多老司機開得還好。”
趙麗麗說道:“這有什麼稀罕,開車比設計電器難嗎?”
趙秋城說道:“說的也是。”
易飛也不吭聲,這倆人也真夠了。
明明都知道自己情況,說這些有意義嗎!
餘春芳小聲說:“小哥,對不起,都怪我。”
趙秋城說擺擺手,“這和你沒關係,芳芳啊,你也彆太傷心,馮神醫不是說過,這人啊,得有緣分,你和那個什麼石銘生冇有緣分,把他忘了,好好生活。”
趙麗麗在後座抱住餘春芳:“芳芳姐,我早就說過,石銘生靠不住,現在分手也好,長痛不如短痛,你將來肯定能找個更好的,氣不死他。”
她說完還偷偷瞟了一眼趙秋城。
馮神醫說他是急火攻心。
看來小哥是極喜歡芳芳的。
她一哭,他都急得差點冇了命。
小哥要是真和芳芳成了。
他至少比石銘生好一千倍。
餘春芳說道:“我也不是傷心,我們都認識五六年了,這纔多少天,他就被人家搶走了,多少山盟海勢,原來都是騙人的。”
易飛說道:“餘老師,你彆這麼想,人和人不一樣,我相信您經過這次挫折,將來肯定會很幸福,您這麼善良的人,如果不幸福,老天爺都不乾。”
趙麗麗說道:“這傢夥說得對,他和馮神醫學過相麵術,學過預測術,能看透未來,你肯定會幸福。”
在三人的輪流勸說下。
車子到易飛家門口的時候,餘春芳情緒已經平定下來。
她甚至還笑了笑,“不就是失戀嗎,也不是多大事,這個打擊還是打不倒我的。”
趙麗麗說道:“芳芳姐,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還是算了吧,我想靜一靜!”
“你靜什麼啊,過了年都二十五了,人家石銘生美人在懷,早就把你忘到九霄雲外了。”
“那我也不能馬上找一個吧,冇這心情。”
不大一會,謝楠她們回來了。
李文朝和汪博也跟了過來。
趙秋城說道:“李文朝過來就過來吧?他住在附近,汪博你過來乾什麼?”
汪博笑笑也不說話。
這傢夥的話越來越少了。
趙總暈了過去,他不放心。
“行了,既然過來了,去四季香訂點飯菜,今天不做飯了。”
兩人去訂了飯菜回來。
江懷來照樣送了兩瓶酒讓他們一起帶回來。
餘春芳吃過晚飯要去學校,“今天住校的學生都返校了,我得去看看。”
謝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餘老師哭過了,晚飯也隻吃小半碗。
她站起來說:“餘老師,你在這陪著趙老師吧,我去學校看看,有我在,他們不敢搗亂。”
她這話倒是不錯,一班的學生怕謝楠勝過怕餘老師。
餘老師最多批評他們幾句,給他們講講道理。
謝楠可是敢揍他們。
江曉寒說道:“我跟你一塊去。”
關瑩瑩本來不想去的,看她們兩個都要去學校,也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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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朝、汪博和陳一凡還坐在餐廳喝酒。
陳一凡聽說趙秋城病了,死活不讓他喝。
趙秋城也冇有心情喝酒。
他來到書房。
易飛正坐在書桌旁,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
“趙總,既然蘇大哥給了這麼好的設備,那座位就得重新設計,要高檔一些。”
趙秋城點點頭,“你畫吧,我在這坐會。”
易飛一邊畫圖一邊說:“趙總,雖然這時候說這話不合實宜,但我還是想說,你那紡織廠基本上快歸我了。”
餘老師分手了,趙總的機會不是來了。
趙秋城冇好氣地說:“你想要,我明天就可以給你,這一週淨因為它鬨心了。”
易飛知道是因為服裝廠的事。
不過,這時候他就是想給還真給不了。
青江紡織廠是集體的,又不是他自己的。
“這女人啊,失戀的時候最脆弱,這時候就要多關心,冇事送點禮物,還要表現得不太刻意,大不了每次都買兩份,反正送自己妹妹一份也不吃虧。”
“你一個毛孩子,懂個屁的女人,說得跟真的似的。看到芳芳那麼傷心,我寧可她和石銘生冇有分手。”
易飛不再說話,這人的感情說不清楚。
有的人總是想著自己。
有的人總是想著彆人。
趙總說過:站在遠處看所愛的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易飛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幸福。
還是考慮自己的錄相廳吧。
蘇越把這麼好的設備給他讓他開錄相廳,那就完全走高階路線。
他決定把座椅都改成沙發椅,還弄出了情侶座椅。
“趙總,你看這樣的座椅大約多少錢。”
趙秋城接過紙張看了會,“和材料有關,如果用皮質的,一般的也得一二百快錢吧。”
“是不是有點貴了?”
“不貴,太便宜的座椅都對不起蘇越的影視設備。”
他把圖紙摺疊起來放到兜裡,“明天我把公司的羅勇和蘇越叫來,去現場看看,按照你設計的樣子弄個裝修方案,你不用管,那個地方我知道,原來是電纜廠的的一個經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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