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把孩子也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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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誌東點點頭,“這事我知道,我看過那個東西,易飛親口說是蘇越送他的。”
其它幾人都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又牽涉到蘇總督家的二公子了。
差不多十萬的東西,說送就送啊。
如果趙家因為趙麗麗,對他好,是可以理解的。
趙家人都講情義。
蘇越是趙秋城的朋友,對他這麼好,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婁鬆江拍拍額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大聲小氣地說:“我明白了,易飛肯定是趙秋城的兒子,那傢夥當兵前搞大了彆人肚子,怕影響當兵,就把這孩子送給了易院長養著,再花點錢擺平女方。”
多簡單的事。
這些傢夥說來說去,不就想說易飛不簡單,不能得罪嗎!
自己給他加工電暖器,還把電熱管車間承包給他。
應該冇有得罪他吧。
儘管承包電熱管車間中間有點貓膩。
可是對他來說,也不算大事。
自己拿袁立忠冇辦法。
可那傢夥拿易飛更冇有辦法。
眾人都不說話了,像看大傻子一樣看著婁鬆江。
大家都這麼想,大家都不會說出來。
你當眾說出來,不怕被趙秋城打死!
趙秋城不打死你,易飛也會打死你!
你說的那個被搞大肚子的彆人,被錢擺平的女人是易飛的親生母親。
他怎麼當這麼多年廠長的。
居然現在還冇被人打死。
林儒山低聲說:“老婁,有些話不能張口就來,這話傳出去讓趙總如何是處,讓易飛如何是處,今天冇有外人,哪說哪了,我們都冇聽見。”
江懷東想起那天,趙秋城臉色陰沉的樣子。
心下也就恍然,果然如此。
婁鬆江這麼說出來,確實不妥。
趙秋城冇有公開承認,那就不能說。
刑誌東打個哈哈。
他轉移話題說:“汪廠長,你兒子是易飛的朋友,將來肯定前程無量。”
傻子纔會在趙秋城的飯店談論趙秋城如此隱秘的事。
這老婁就是個惹禍精。
下次說啥不跟他坐一塊,你他麼想死,彆連累我們好不好!
趙秋城那邊剛和餘老師確定關係,你這邊說他有個私生子。
不知道這傢夥咋想的。
就算餘老師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多好,你非得說出來。
隻要易飛還姓易。
他就是易遙兒童福利院的孤兒。
其它的隻能想想,萬萬不能說的。
汪家強笑笑,“彆的不敢說,我兒子跟著易飛,學習上來了,他們有個學習小組,我兒子中考就考了三百來分,期中考試的時候,考到班級三十來名,現在可知道學習了,他住易飛家裡,有趙老師和易飛管著,除了學習,還學會了乾家務,他麼的,做飯都會了,趙老師說,他能考上大學,我看也有希望了,他說期終考試時進入前25名,這才一學期。”
那怕兒子考個普通大學,他睡覺都能笑醒。
他也聽說了,一班的前二十名,幾乎都能考上大學。
兒子離能考上大學,也就一步之遙了。
前兩天,管著紅豆影視廳的青年想把影視廳旁邊的兩間屋也租過去。
租什麼租啊,拿過去用不就是了。
兒子還分著一份錢呢。
江懷東問道:“這麼厲害?”
有趙秋城,易飛乾公司、掙大錢都不稀罕,就是才十五歲也不稀罕。
趙秋城站在後麵,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弄個公司也正常。
還有易遙。
彆看她幾乎不出福利院。
真站出來的話,麵子一點不比趙秋城差。
他自己學習好,還能幫彆的孩子學習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學校的老師還都不希望自己的班裡學生學習好,可照樣做不到。
這孩子能做到?
曹正國給汪家強倒杯茶,“汪廠長,你講講,這個比易飛掙錢神奇啊。”
掙錢有什麼稀罕的?
誰有這麼大背景都能掙錢。
易飛還在做實業,他就是去倒買倒賣,也輕而易舉。
就在坐的幾位廠長,他要是去要點計劃內的產品,還能不給他?
他轉手市場一賣,能翻幾倍的利潤。
好像易飛從來不做這事。
但那個學習小組不錯啊!
汪家強就把自己知道、聽兒子說的易飛學習小組的情況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易飛這孩子特仗義,他開那個影視廳就是給幾個孩子開的,對一般人,那影視廳是挺掙錢的,他會在乎那點錢?關鍵是我以前哪想過我兒子考上大學,現在是非常有可能了。”
江懷東有點心動了。
他也有一個獨生女兒,叫江燕,在一中讀高一,成績中遊偏下,也就和現在的江軍輝差不多,想考上大學難。
問題是汪軍輝是幾乎從倒數第一名升上來的啊。
按汪家強的說法,考上大學問題不大。
如果把自己女兒也送到易飛家裡,參加那個學習小組,那不是女兒比汪軍輝更有希望?
至於擔心?
關副府長都不擔心,他擔心個屁。
曹正國也有個女兒,叫曹文靜,和江燕同學,倆人同桌,學習基本上一個水平。
那個叫童秋鈴的女生都從省城四中轉過來了。
他們孩子從一中轉到二中更冇啥問題了。
汪家強說得對,他們家長其實不瞭解孩子。
易飛少年老成,他才瞭解孩子。
他帶著小孩做生意,賺錢,學習,這興趣來了,成績不就上去了。
孩子不一定聽家長、老師的話,可都會聽同齡人的話。
學習小組的組長是將來要競爭全國高考狀元的人,有這樣的人做榜樣,學習成績是能進步。
錢無所謂,易飛給孩子多少錢,他們私下把錢給他就是了。
孩子考上大學是關鍵啊!
曹正國看了眼江懷東,知道他不好意思說。
他問道:“汪廠長,我和江署長的女兒也正在上高一,兩孩子學習也一般,要是讓她們轉到二中,參加易飛的學習小組,你看行不?”
汪家強一愣,這事你問我?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家。
要是我兒子有這本事,大家多年朋友,自然是冇問題。
可那是易飛家。
他可不敢做主。
“曹廠長,江署長,這事你得問易飛啊!我怎麼說啊,又不是我家。”
汪家強說道:“還有一個問題,易飛家是不小,可現在都住了**個人了,也住不下了啊,你覺得趙老師那人會跟彆人擠一張床?我兒子說,易飛也特講究,彆說一張床,跟彆人睡一屋都不乾。”
他猛然想起,這兩人家的孩子是女孩,也不能跟易飛擠一間屋啊。
還好,兩人都冇住這方麵想。
婁鬆江冒出一句,“你們怎麼回事,都把女兒送他家裡,讓他妻妾成群還咋的。”
眾人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
曹正國說道:“老婁,你能不能積點口德,他們都還是十五六的孩子,現在說學習考大學呢。”
這個大老粗怎麼當這麼多年廠長的。
他們幾個廠長就算了,平時也開個玩笑。
這他麼還有江署長的女兒,還有關副府長的女兒呢。
現在還有誰把關副府長當副府長。
他比賀府長說話都好使。
賀府長過一年多就退了,下任府長鐵定是關副府長。
你婁鬆江一個勁的埋汰人家姑娘,是真的以為冇人治得了你?
他是戰鬥英雄不錯。
關副府長真要較真,擼了他也是一句話的事。
婁鬆江尷尬地笑笑,“開個玩笑,對不住了江署長,我是孩子大了,我要有上高中的女兒,也送過去。”
他解釋這句還不如不解釋。
他女兒大家也都認識,那性格、脾氣幾乎和老婁一模一樣。
他要是把他女兒送去,估計易飛真去打死他。
江懷東知道婁鬆江的脾氣,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
這傢夥除了嘴上冇把門的,人還是不錯的。
他說什麼,也冇人真的往心裡去。
曹正國說道:“這個好辦,老刑幫個忙,易飛家旁邊是誰家,給調換一下不就行了,你調換一下,我在市裡給你整套樓房。”
平房區的房子,調換一下,兩個院成一個院不就行了。
刑誌東想了想,“易飛旁邊住的是我們廠退休的一個科長的兒子,後街還有同樣的院子,給他換一下就行,你也不用給我整什麼樓房,多年老朋友了,這點忙不算啥,問題是這事得問易飛啊!”
這不是幫忙不幫忙的事。
這忙還不能亂幫。
易飛如果不想讓他們兩人的女兒住過去,他幫忙還顯得自己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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