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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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聽三道長如此說。
非常高興。
他還在想著如何說服三道長留在臨東呢。
冇想到。
他自己提了出來。
易飛說道:“那就謝謝道長爺爺了,我會的東西比較雜,還真不會種藥材。道長爺爺,明天讓李總派車送你去馮爺爺那,你們肯定有得聊。”
馮爺爺號稱神醫。
三道長醫術也非常高明。
兩人都是中醫。
共同話題就多了。
三道長點點頭,“馮神醫治好一凡的腿,我自當登門拜訪。”
陳一凡的腿他不是冇看過。
可也冇有好的治療方案。
冇想到被馮神醫給治好了。
神醫二字,他當得起。
易飛說道:“我妹妹毛毛體質虛弱,道長爺爺還得多費心。”
他現在是中醫高手,可和馮爺爺一樣。
對毛毛這種天生體質也冇什麼好辦法。
也不能說冇任何辦法。
可效果都不明顯。
三道長說道:“你放心吧,我教給毛毛的那套心法,她如果能堅持下來,不敢說讓她完全康複,至少她的體質不會影響她健康。”
他的那套心法本來就是讓練武的人提高體質的。
對普通人自然也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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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談完了。
易飛和趙秋城冇有多呆。
他們去蔬菜基地找到李文朝,把相關的事情交待一番。
讓他派人協助趙海買些木料。
打些常見的傢俱。
易飛說道:“李大哥,謝謝你想那麼周到,又是給青姑姑送錢、去檢查。”
儘管趙總說是鄭韻安排的。
畢竟是李文朝去做的。
感謝話還是要說的。
李文朝臉一紅,“小易總,你可彆謝我,我哪能想這麼多,是昨天鄭韻鄭總特意打電話交待給我的。”
以前他還不清楚。
現在他覺得自己比鄭韻差得遠了。
她把整個麗飛管理得井井有條。
還處處為小易總和麗麗考慮。
冷穎珊都服氣她,一心做好她的助手。
趙秋城淡然一笑,“就知道是她。”
她給自己當秘書那幾年,考慮問題就非常全麵。
很多自己冇有想到的事情。
鄭韻都想到了。
麗飛算是撿了大便宜。
鄭韻到麗飛做總經理。
也算髮揮了她的特長,比一直給自己當秘書強多了。
易飛也笑道:“小鄭姐姐不但是我們麗飛的總經理,還是我們麗飛的大總管。”
工作內,工作外的事情,她都想到了。
還安排的妥妥的。
易飛也就隨口這麼一說。
冇想到。
經李文朝一傳。
麗飛大總管就成了鄭韻的代名詞。
易飛說道:“李大哥,找個貨車,給我師父拉些東西。”
真讓師父扔了那些傢俱。
他肯定不捨得。
不如拉到襪廠,讓趙海處理。
說不定有些木料做新傢俱時還能做輔料。
李文朝二話不說。
親自開了輛客貨兩用車,帶上幾個裝卸工,跟著易飛和趙秋城去了機工廠家屬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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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愛已經把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
也冇多少東西。
這年月,一年才能買幾身衣服?
被子也不多。
三個包袱就捆好了。
陳一凡去幫謝奶奶收拾了。
羅勇已經來了,正在丈量院子的長寬。
他看到趙秋城進來,“趙總,前麵路下有下水道,後麵的那條街有下水道冇有?”
趙秋城也不知道,“應該有吧,不然,後麵那排房怎麼排水?”
羅勇說道:“這個院子細長,長的兩邊偏偏有人家,不是太好設計,如果蓋兩層就好辦多了。”
“那就蓋兩層啊。”
趙秋城不以為意地說:“我看這家屬區不是有人家上麵接了一層嗎?”
蓋兩層又多花不了多少錢。
鋼結構搭起來也不費勁。
羅勇說道:“那就好辦了,如果後麵有下水道,衛生間和廚房可以放在屋裡麵,不用單獨再蓋,院子還大一些。”
趙秋城說道:“冇有也沒關係,前麵不是有嗎,挖過去就是了。做好處理,彆堵了就行。”
羅勇說道:“那不能。”
易飛冇說話。
設計房子他不專業。
反正這裡隻不過是臨時住的地方。
趙秋城說道:“彆搞你的歐式那一套,簡約點,中式的,雖然我們不怕,也不要太紮眼,隻要住著舒服、寬敞就行。”
羅勇點點頭,示意他明白。
幾名裝卸工在易飛的示意下。
七手八腳把屋裡的傢俱抬到小貨車上。
李小愛再不捨得也冇用了。
她咬咬牙,“易飛,幫我把這些衣服、被褥拿到你家。”
易飛很想說,這些被褥就不要了吧。
但看到師孃的樣子。
默默地和趙秋城各拿起兩個包袱去自己家了。
師父家裡算是騰空了。
明天就可以把房子推了。
李小愛把包袱放在西間,“快到飯點了,我去飯店了,你們幫著收拾下謝楠家吧。”
趙秋城開車去送李小愛了。
飯店確實離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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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來到謝奶奶家。
謝奶奶一邊收拾一邊絮叨,“謝楠現在住在易飛家,我一個老太太有個睡的地方就行,乾啥重蓋啊。”
她聽陳一凡說,趙總和易飛要把房子拆了重新蓋。
就覺得不合適。
花錢不說。
當初她家分房子時就鬨得沸沸揚揚。
這要再重新蓋了。
不知道會鬨出什麼事呢。
餃子館和賣菜收入都不錯。
她把錢都攢起來。
等楠楠高中畢業了,可以在市中心買一套非常好的房子了。
易飛再有錢也是他的。
陳一凡說道:“嬸子,這是趙總和易飛的心意,要我說,全臨東,您老人家最有資格住個舒服的地方。”
謝嬸子唯一的兒子犧牲了。
她日子過得舒坦點是理所當然。
陳一凡冇有這個能力。
現在易飛有了這個能力。
給謝嬸子整房子,他是大力支援的。
老人家也該享兩年福了。
易飛走進來,“謝奶奶,你彆擔心,這次要是再有人胡說八道,不用謝楠收拾他們,我去讓他們閉嘴。”
國人就是這樣,吃著自家的飯,操著人家的心。
可也同樣,軟的欺,硬的怕。
易飛非機械廠員工,住著家屬區最好的院子。
就從冇有人提一個字。
謝奶奶說道:“你這孩子,我不是認為冇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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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凡搬著個箱子從裡間出來。
易飛一看這箱子,大吃一驚。
這箱子一看就有些年頭了。
箱子的八個角上還鑲著青白色的玉石。
箱子儲存完整。
上麵的油漆脫落都很少。
“師父,你慢點。”
陳一凡把箱子放在飯桌上。
“什麼慢點?你是說這個箱子。”
這個箱子是不錯,挺沉的。
易飛走近,打開箱子,敲了敲箱子,仔細看了看木板的紋路。
以他的水平。
覺得這箱子是紫檀木的。
看年代,少說也有上百年了吧。
“謝奶奶,你這箱子哪來的。”
“瞧你這孩子說的,還能哪來的,總不是奶奶偷的吧。”
謝奶奶說道:“這個箱子說起來有些年頭了,我姥姥的孃家也闊過,好像這箱子是我姥姥的嫁妝,後來給了我娘,我娘又給我了,具體的情況也說不清,幾輩子的事,誰知道呢。”
她嫁到謝家時候。
孃家已經敗落了。
像樣點的嫁妝就是這個箱子和配套的一個矮櫃子。
易飛說道:“謝奶奶,你發了啊,這箱子過些年可值錢了。”
這木料,這做工,這鑲的玉。
就算隻有百十年曆史。
過些年也能值幾十萬。
謝奶奶說道:“什麼值錢不值錢的,你喜歡就拿去好了。”
給了易飛,就等於給了謝楠。
本來就是個代代相傳的箱子。
要不是為了留個念想。
前些年破四舊的時候,就劈了當柴燒了。
“不是我喜歡,是趙總喜歡這老物件。”
易飛說道:“趙總喜歡收藏這些老物件,等他來了,讓他拿走找專家估估價,就說現在也能值個幾萬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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