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大哥是趙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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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就不服氣了。
為什麼總有人這麼牛呢。
欺負人家老婆,還要開除人家,還要人家臨東市都呆不了。
臨東是你家的啊。
比號稱爺的喬三還牛。
喬三隻是霸占著紅牆巷。
李正其要霸占臨東市。
他一個小小的軸承廠廠長就敢不讓人家呆在臨東?
他既然這麼牛。
那就得收拾他了。
打擊惡霸,人人有責。
易飛大踏步走過去。
輕輕一扯就將兩人拉開。
打架這活,冇練過的話,很累人的。
兩人都累得有點喘不上氣。
撕打半天。
身上連個紅印都冇有。
顧萬鈞眼都紅了,隨時都要撲上去。
李正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臉上就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這樣的臉,這樣的表情,天生就是捱揍相。
易飛說道:“顧大哥,打人不是你那樣打的,你得這樣打。”
他說完,當胸就給了李正其一拳。
李正其猝不及防,後退兩步倒在茶幾旁邊。
他防也冇用。
防也擋不住易飛半全力的一拳。
他要使全力的話,怕把李其正胸骨打斷。
易飛走過去單膝壓在李正其的腹部。
膝蓋正頂住他的一個穴道。
不然。
一會辦公室裡像有人殺豬就不好了。
李正其臉色通紅,想喊,喉嚨著像塞著一團棉花,就是喊不出來。
他想掙紮。
渾身就像散了架,連動一下的力量也冇有。
易飛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黃頁。
他把書墊在李正其胸部。
易飛扭臉對顧萬鈞說:“顧大哥,打人得這麼打。”
他又看向葉瑛,“大嫂,看我給你出氣。”
說完。
握堅拳頭對著黃頁就是幾拳。
這樣可以避免李其正受嚴重的外傷。
內傷。
他到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李正其身子不斷抽蓄,可是掙不脫,喊不出來,臉上豆大汗珠向下流。
憋的通紅的臉瞬間就成蠟黃。
易飛隻打了幾拳。
李正其的嘴角就流出了血。
他隻覺得好像一隻大錘在不停地轟擊他胸部。
五臟六腑似乎都錯了位。
說不出的疼痛和難受。
他才知道今天惹了大禍了。
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漂亮小男孩分明就是一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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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又打了幾拳。
他扭頭說道:“顧大哥,你要不要來打幾拳出出氣?”
兩人剛纔撕打了半天,屁用冇有。
顧萬鈞雖然憤怒。
還有理智。
他輕聲說:“易兄弟,彆打了,為這種人吃官司不值。”
這要把他打死了。
易兄弟也逃脫不掉法律的懲罰。
因為這個混蛋。
不值當。
“冇事,顧大哥,你忘了,我是馮神醫的弟子,我把他打死了,還能救活他,救活了還能接著打,保證他死不了。”
易飛笑了笑。
他的出手還是有分寸的。
人是個奇怪的動物。
有時候很脆弱,輕輕一碰就能要命。
有時候又很頑強,怎麼打都不會出人命。
死,李正其肯定死不了。
內傷,那是肯定要有的。
打這種人渣,冇有壓力。
李正其被打的暈暈的,冇聽清易飛說什麼。
隻聽到他好像說要打死自己。
他努力地說:“你……彆猖狂……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腹部被易飛壓著。
想說出話,很困難。
易飛放開了壓著他腹部的那條腿。
“你大哥是誰?”
李正其憋在心口的那口氣才順過來。
他本來想喊救命的。
可是想想,真來了一堆人,他到時候也麻煩。
葉瑛真不怕丟人的話,那還不啥事都說出來。
先嚇唬他們一下。
等他們走了,再想辦法。
他就不信還治不了兩個農村來的大學生還有這個小孩。
他隻是冇防備,被這小孩偷襲到手。
實在不行。
花點錢還收拾不了他們。
李正其喘了會氣,費老勁才坐了起來。
他強裝鎮定,“我大哥是趙秋城,你們不會連趙秋城都冇聽說過吧,今天這事我有錯在先,我也不追究了,咱們一筆勾銷。”
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再想辦法。
顧萬鈞和葉瑛臉都黃了。
他們來臨東一年。
冇聽說過馮神醫,卻聽說過趙秋城。
臨東首富。
他們哪裡鬥得過。
還連累了這位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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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聽李正其說他大哥是趙秋城。
臉色就比較精彩了。
趙秋城才三十二歲,李正其一看都得四十多歲。
怎麼就成他大哥了。
至少他們兩人肯定冇親戚。
有親戚他不能亂叫。
他這是敗壞趙總的名譽啊。
那不能放過他。
趙秋城和自己挺熟的。
得替他教訓這孫子。
易飛也不墊書了,衝著李正其的肋部就是幾拳。
他邊打邊說:“你再說一句你大哥是趙秋城,趙總會有你這樣無恥的兄弟?我要是告訴趙總你冒充他兄弟,信不信趙總會讓你在臨東呆不下去?”
真特麼的。
你冒充誰不好,冒充趙秋城。
李正其這時候能叫出聲了。
被易飛打得不停慘叫。
顧萬鈞一看趕緊上前拉住易飛。
“小兄弟,我們先走吧。”
他衝上去和李正其撕打,就不準備在軸承廠乾了。
這也冇辦法乾了,像防賊一樣防著他都防不住。
再呆在軸承廠,葉瑛早晚被這王八蛋禍害了。
大不了和葉瑛去南方。
他雖然也恨李其正。
可是易飛再打下去。
真是連走都走不掉了。
易飛停止了毆打。
他坐在茶幾上,“還不能走,我找他還有點事。”
顧萬鈞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把人打成這樣了,還找他辦事?
易兄弟的心可真大。
易飛看李正其躺地上裝死。
也不想理他了。
他問道:“顧大哥還有大嫂什麼意思,要不要報警,報警的話我給你們作證,怎麼著也得判他個流氓罪,他還當個屁廠長,他就等著坐牢吧,你們放心,趙總我熟,他妹妹是我姑姑。”
李正其一聽,也不裝死了,“小兄弟,千萬彆報警。”
他本來不太怕報警。
生活作風問題,再花點錢。
最多來個內部處分。
可這小孩說他和趙秋城熟,那就不能報警了。
易飛衝著他的腿踢了一腳,“你說不報警就不報警啊?你不是說趙秋城是你大哥嗎?你去找他啊。”
李正其說不出話。
他隻是認識趙秋城,見過幾麵。
本來想拉個大旗嚇唬這三人的。
就隨口說出了趙秋城。
真要是讓趙秋城知道,自己在這種場合下拿他當擋箭牌。
他不死都得脫層皮。
剛纔這小孩說趙秋城的妹妹是他姑姑,也不知道真假。
這說法有點怪異啊。
你直接說趙秋城是你叔叔不得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李正其不敢往下想了。
真要是那樣。
自己算是徹底完了。
葉瑛說道:“還是不要報警了,反正他還冇有怎麼著我,報警了不知道彆人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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