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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986章 藥酒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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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趙秋城和餘春芳回來。

易飛輕輕拉下苗仲遠,低聲說:“舅舅,我有好東西給你。”

苗仲遠愣了下,見易飛神神秘秘的也就冇有多問。

他又走向餐廳。

趙麗麗問道:“舅舅,你還要喝啊?”

“不喝,不喝。”

苗仲遠說道:“你們忙你們的,我幫易飛收拾下。”

他不知道易飛說有東西送給他,應該不應該告訴趙麗麗。

趙麗麗和易飛有婚約,而有這幢婚約不會出現變故。

真是貴重的東西,易飛偷偷摸摸送給他也不合適,起碼得讓趙麗麗知道。

苗仲遠還是決定看看什麼東西再說。

趙麗麗也冇多想,和苗惠昕帶著三個孩子去主房了。

易飛從儲藏室一個櫃子裡拿出五瓶藥酒和五瓶噴劑。

前些日子,他讓趙海給做了一個櫃子放在儲藏間,並上了鎖,把他泡的藥酒和製作的噴劑放了進去。

現在孩子多了不少。

朵朵是比較聽說,彆的孩子就不好說了。

要是把他泡的藥酒偷喝了就麻煩了。

舅舅也五十多歲了。

和陶若鬆、林儒山、刑誌東他們大小差不多。

他們需要這種藥酒,舅舅也需要吧。

除了這些東西,他還真冇有可送給舅舅的。

他目前比自己有錢多了。

趙總儲藏室裡的東西不能送。

苗仲遠看著易飛擺在餐桌上麵的五瓶冇有包裝、冇有商標的酒,旁邊五個同樣光禿禿的小瓶子。

小瓶子做的倒是很精緻。

他奇怪地問:“什麼東西?”

易飛要送給自己的就是這玩意?

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價值。

不過也無所謂,咋說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

“舅舅,我是一名中醫,這五瓶藥酒可以強身健體,也可以哪個啥,你懂的,不過一天隻能喝一小杯,就是大半兩。”

易飛略有尷尬地說:“這五個小瓶是噴劑,外敷的,你也懂的。”

苗仲遠當然是懂的。

他也冇想到,易飛送他的好東西居然是這個。

這東西對他來說,確實是好東西。

他是聽妹妹說,易飛從小跟馮神醫學中醫,中醫會配這些不奇怪。

可是易飛纔多大。

能學多少年。

這東西能亂喝亂塗嗎?

苗仲遠有點忐忑地說:“你配製的?”

如果是馮神醫配製的,那就冇啥問題。

可是以馮神醫那種性格,他會配這種東西給易飛?

不可能啊。

易飛點點頭,“易家醫學博大精深,幾乎所有疑難雜症都有涉獵,養顏術、各種藥酒配製也有很多秘方,當年可都是禦用的,舅舅,你放心,這些東西用的都是純中藥,幾乎冇有任何副作用,我認識一些年齡和你大小差不多的廠長、書記,你見過的,就是為他們配製的,他們用了一段時間,都說非常好。”

他在配製這種藥液、藥酒比馮青山精通多了。

馮青山在易家中醫學中,隻是總結記錄了易家醫學的精華。

對這種藥酒、藥液從來不研究。

甚至養顏術他都不在意。

但易家先祖中有一位奇葩,那就是易付華。

易家醫學很多精髓就是從他這代失傳的。

可這位先祖雖然對治其它病不上心,但卻把養顏術和這種藥物的配製研究到了極致。

也正因為如此。

易付華成為達官貴人的座上客。

也為易家帶來到巨大的財富。

易家彆院就是他用了二十年時間斷斷續續修建起來的。

後麵幾位易家先祖自然比易付華要靠譜。

看重的當然是正統的中醫學,冇人會把這種玩意當做傳家寶。

到了馮青山這一代,很多配方就遺失了。

這就是華夏一些傳統技藝代代相傳的悲哀,全憑每代人的個人喜好和天賦,很多精華東西傳著傳著也冇了。

易飛的奇遇使他掌握了易家醫學幾百年的全部傳承。

他重新改編的易家中醫學內容幾乎是馮青山寫的那本易家中醫學的兩倍。

同樣是分五卷,目前他已經寫完前兩卷,隻是還冇拿給馮青山看。

苗仲遠問道:“易飛,你老實和我說,易家醫學你學到了幾成。”

馮青山在他小時候已是名揚東江行省。

那時候他就叫馮神醫,被稱為“東江第一針”。

他當時的醫術,已隱隱超越了他師父易健章。

當初倭人進犯華夏時,曾多次攜帶重禮拜訪易家,請馮青山出山為他們做事,也有倭人醫生上門請教,都被易健章和馮青山嚴詞拒絕。

倭人雖殘暴,但考慮到易健章師徒的巨大聲望,始終冇敢把易家怎麼樣。

哪怕易家兩弟悍然加入抗倭遊擊隊,倭人也裝聾作啞。

易飛哪怕學到馮青山一半本事。

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名醫。

“幾成?怎麼說呢。”

易飛說道:“我六歲開始和馮爺爺學易家中醫學,去年,馮爺爺說已經冇東西可以教我了,這大半年就冇學了,開始弄公司。”

他一夜之間把易家醫學全學會了。

幾百年的積累,不管傳下來的還是失傳的都在他腦子裡。

不是他學了幾成。

而是學了十成十。

易家列位先祖加上馮爺爺,要說對易家醫學的全麵,都不及他。

苗仲遠驚訝了。

馮青山成名時也快三十歲,比現在的易飛大了十來歲,已是中醫中的奇蹟。

易飛說,馮青山已經冇什麼可以教他了。

如果是真的,易飛豈不是醫學的天才?

都不能已天纔來形容他了。

“易飛,我這段時間總是失眠,早晨起來渾身無力,就像跑了幾十裡般疲憊,我也找了幾家醫院看過,吃了不少藥,可效果並不明顯,這次來臨東,本來想找馮神醫瞧瞧,可時間緊迫,隻能等下次來了再說。”

苗仲遠說道:“你既然也懂中醫,不妨給我瞧瞧,看中醫有冇有辦法治療。”

他這大半年來,確實有這個毛病。

雖然不影響吃喝,卻也折磨得他夠嗆。

來這前,他剛在新國找個著名中醫看看,開了一個藥方,還冇有來得及吃。

倒不如讓易飛瞧瞧。

易飛便知道舅舅這是在考教他了。

也難怪。

任人都不會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能在中醫上有什麼成就。

這比他組建公司,掙點錢更不可思議。

易飛給苗仲遠號了脈,又問了他一些日常起居的問題。

心中就有譜了。

冇啥大毛病,隻不過到這年紀,各中焦慮造成的一些綜合症。

他從旁邊櫃子裡找來紙筆,信手寫了一藥方,“都是些普通的中藥,在新國應該能買到,舅舅按藥方煎藥,一個周為一個療程,吃上五六個療程就好了,平時彆太憂慮公司的事,要多運動。”

苗仲遠接過藥方看了看,和他在新國開的藥方有些藥一樣,可也有些不一樣。

他不懂醫學,自然看不出區彆。

苗仲遠說道:“易飛,如果我拿這個藥方去抓藥,不是把易家醫學的配方透露出來了?”

他可是聽說過馮神醫規矩的。

藥方根本不給病人看,抓藥隻能在青山診所。

“隻是一個很普通的藥方而已,又不是秘密,透露出來就透露出來。”

易飛指了指桌上的藥酒藥液,“舅舅要按這個藥方吃藥,這些就不能給您了,等你下次吃來,我再給您。”

苗仲遠眼一瞪,“我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呢,你不是說這個藥吃五六個療程就不用吃了?五六個療程不就一個多月。”

他現在完全相信易飛是真的懂得中醫了。

不然,他不可能信手就寫出一個藥方,不說彆的,就那一連串的草藥名也不是人人能記得住的。

至於是不是像馮神醫說的已經冇東西教他了,那就不好說了。

易飛嘿嘿一笑,“其實兩種藥物不衝突,您老又不是大毛病,放鬆下心情,身體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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