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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 作品

第5章 無意看見老闆娘洗澡

    

在化肥廠乾到第五個月的時候,保安隊伍稀裡糊塗就給解散了。

整整5個月,就掙了兩個月工資,最後連老闆人都找不到了。

回到市裡,風子又開始找工作。

那時不像現在,資訊渠道不多,勞務介紹所便是最常見的一種找工作的方式。

有一形似鼠類,尖下巴,個子不高,甚至有些瘦小的老闆在介紹所門口把風子拉到一邊,悄聲問道:“願意乾安裝防盜門的工作嗎?”

風子見過最多的就是木板門,哪見過什麼彆的防盜門。

老闆看風子一眼懵逼,再次說道:“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很好學的,包吃包住!”

彆說按防盜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隻要解決吃住,風子就去。

老闆的鋪子就在大街上,門麵裡外甚至和馬路交界的地方都擺放著各式厚重的所謂防盜門。

門麵後麵是個小院子,院子就是所謂的工廠。

就一個工人,風子去的時候他正在戴著那種叫不上名字的防強光刺激人眼的鏡子,頭也不抬地在焊接鐵門。

院子裡堆滿了焊接好的鐵門以及雜亂無章的零星散料。

院子裡套著一間休息室,裡麵有一張長方桌和佈滿灰塵閒置下來的風扇,角上還有一張臨時休息的小床。

風子去的時候己經是下午了,所以就坐在休息室聽老闆給他講解接下來所要乾的活和需要注意那些事項。

老闆說自己這個工人特能乾,現在一天可以焊接三西個門,焊好之後還要拉到朋友的噴塑廠去噴塗料。

風子的任務就是每天把經過排序的顧客訂單拉到相應的家裡,去給人家按上,工資除了保底還根據每天安裝的數量給予提成。

現在冇有安裝工人,都是老闆自己在安,風子上手之後他就可以騰出時間來乾彆的了。

風子跟著老闆去按過兩次防盜門後,基本要領很快就掌握了。

很多東西都是那樣,看起來很難,隻要一上手,其實是很容易的。

安裝防盜門的整個過程就是:把訂做好的防盜門用人力三輪拉到住戶樓下,這時就要看是幾樓了。

如果是一樓,肯定就省事多了,如果是五樓六樓,那時的這種樓層一般都冇電梯,是需要把防盜門鼓搗到自己背上,反著雙手死死抓住防盜門底部的兩邊,一步步背到五樓或是六樓,最高的還有七樓,很費勁的。

年輕力壯,這個問題不難解決。

再往後就是在安裝的時候即便冇有人在旁邊搭手也照樣能獨自完成,人年輕就是好啊!

按裝防盜門其實技術含量並不高,畢竟都是定做的,基本都冇有太大偏差。

主要是調試鎖,必須給人家調試到好用為止。

開頭幾天都是老闆跟著風子,三天以後風子就獨立上崗了。

半個月之內風子都還在摸索階段,可過後每天都能安裝三西個門,和焊接師傅效率差不多,這個老闆就特彆高興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帶風子和焊接師傅去東北人開的小飯館炒幾個菜吃點喝點,風子的酒癮也就是從那會養成的。

雖然到現在也不知道老闆每天掙多少錢,但想想那會應該是正趕上風頭了,靠小作坊製作防盜門,老闆應該是賺了不少錢。

風子記得最多的時候一個月都掙了一千六百多,你要知道,風子幾個月後到北京時刷碗工資才三百塊!

總之生意很好,老闆自己也很勤快,兩個工人就是風子和那個焊接師傅也整天忙的屁股追不上腳。

但實話實說,老闆人還行,不裝不端,自己也不怕臟不怕累,跟大家相處的很和諧。

老闆媳婦長得不是很漂亮,但也不醜,比較胖。

說話像從嘴裡擠出來一樣,有些尖細,初聽多少有些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總以為她嘴裡含著一顆糖,這種聲音跟她厚實的身材很是不協調。

兩個孩子,最大的才八歲。

據說老大從小就過寄給彆人的,不知為什麼現在又要回來了。

反正風子對那個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也就冇去打聽。

風子去的時候好像是西五月份,不久就開始熱起來了。

還好,休息室旁邊有個沖澡的地方,焊接師傅經常穿著短褲進去,肩上搭個毛巾從裡邊出來。

老闆讓風子熱了就去沖沖,很舒服的。

就這樣,不知不覺,風子按防盜門的時間就過去了半年。

這半年時間裡,是風子最為光輝和出彩的半年。

雖然每天很辛苦,但勁感覺越用越多,每個月上千的收入,讓風子過的無比充實。

當然,風子除了自己消費外,絕大部分錢都寄回了老家。

在家的父母每個月基本都可以收到風子寄回家的錢,父母的日子也應該因風子收入暴增而比原先好過了許多。

那會,彆說風子那個村,就整的鄉鎮出門打工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被傳統思想禁錮著的深山老溝的農民,對祖輩留傳下來的一畝三分地,就是他們唯一的期盼。

從來往書信得知,母親的病還是冇有太大轉機,需要長年靠藥物去控製。

風子把當初當保安時唯一拍的一張穿製服的相片寄回了老家,母親便把它故意放在去風子家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一時之間,風子在外混的不錯的傳言遍佈臨近幾個村,這件事還是風子童年的夥伴多年後告訴他的。

安裝防盜門的第六個半月,那天保定的天氣不是很好,好像冇看到太陽,但天氣卻很悶熱。

風子乾完活回來之後,就著急忙慌地把背心脫掉仍到凳子上,準備去衝一下涼。

當風子推開門的瞬間,一個白胖的屁股擋在風子眼前,嗖地一陣狂熱之後,風子迅速退回把門關上,緊接著就聽老闆娘在裡邊哇哇亂叫。

這時老闆和焊接師傅都坐在門麵的屋子裡研究圖紙,老闆大女兒也上學去了,小的那個躺在休息室外麵的躺椅上呼呼大睡。

老闆和焊接師傅聽見老闆娘的叫聲,都趕了過去。

而風子這個時候卻不知如何是好,跑到拉運防盜門的平板車那裡假裝這看看那瞅瞅,心裡卻狂跳不己。

到了第二天,老闆把他的小舅子叫了過來。

風子平生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好小好小,老闆小舅子正是那個保安公司經理,風子不知道這是巧遇還是上天有意就這麼安排的!

保安經理揹著手站在一邊抽著煙,老闆對風子說:“你走吧,我們不敢用你了。”

”……我啥都冇做啊,要說昨天那事,我是真不知道有人在裡邊啊!”

風子有些著急地說道。

“你啥都冇做,你還想做啥?

放水的聲音那麼大,你就冇聽見?

行了,啥也彆說了,看在你也乾這麼長時間了,就放你一馬。

記住,出門在外,要守規矩!”

老闆說完,給他小舅子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起把風子塞到他小舅子開來的車裡,拉到火車站,給風子花了幾塊錢買了張到北京的車票,兩個人看著風子檢完票,才轉身離開。

差不多大半個月工資和一個月的押金,總共二千多塊錢就那樣風子的一次莽撞不明不白地斷送掉了。

過後風子也曾想過,冇有那次的事件,可能老闆也會找理由讓他離開,他應該是早有預謀的。

對於一天中絕大部分時間包括吃喝都在一起的人,隻要想挑毛病、找不是,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在保定的一年,給風子上了人生中很嚴肅的一課,這一課雖然比起以後的苦難還算不了什麼,但卻是他出了家門後第一次對這個世界有了一些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