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不想給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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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燕看看毛毛,
不知道這糖能不能要。
奶奶告訴他們,不能要陌生人的東西。
這個姐姐是個陌生人。
她又是跟著易飛哥哥和謝楠姐姐來的。
毛毛見狀說道:“快說謝謝姐姐。”
易小燕小聲地說了聲謝謝姐姐,卻把糖果都放到馮青山的桌子上。
她自己隻留了一顆。
這還是易飛搬家那天朵朵告訴她的。
當時說的是桌子上的糖果、瓜子。
朵朵說,桌上的好東西是讓大家一起吃的,不能拿多了。
易飛簡單地向馮青山說了一下情況。
其實他已經判斷出來,楊葉的腰部是過敏了。
聽說這兩個穿軍裝的是二中軍訓的教官。
馮青山的臉色纔好了許多。
鄭韻和冷穎珊向易飛他們打了聲招呼。
兩人去後院了。
“你過來,我給你看看。”馮青山對楊葉招招手。
楊葉慢吞吞走過去,小心地地掀起她的衣襟。
易飛看她羞答答的樣子,很不以為然。
昨天抹藥和剛纔吃飯的時候,她掀起衣服也冇見她這麼害羞。
戲精!
她和姑姑都是戲精。
馮青山看了一眼,“你這是有點過敏,我說那個藥抹上去就算是對你的老傷冇用,也不可能引起舊傷複發。”
“我平時也不過敏啊。”楊葉有點不相信。
“那個藥液裡麵有一種中藥,對個彆人會造成過敏。”
馮青山寫了個藥方交給易小燕。
她拿過去交給毛毛,再由毛毛按藥方抓藥。
“用滾開水泡十分鐘,趁熱洗兩遍就好了。”
楊葉也不客氣。
她搬個凳子坐馮青山對麵,“爺爺,這個藥能喝嗎?”
馮青山看看她,“你想喝也行,反正喝了也死不了人。”
“爺爺,我腰上有老傷,您老人家能不能治好。”
馮青山也不說話。
抓過她的手號了號脈,又讓她站起來,在她腰上按了按。
“爺爺,好疼啊!”
楊葉慘叫一聲,接著又嘻嘻笑起來。
易飛問鄭敏,“鄭教官,你們這個楊教官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你才腦子有毛病,她不過是對啥都好奇,性格又開朗,喜歡直來直去。”
鄭敏和楊葉的關係非常好。
雖然平是也經常訓她,聽易飛說她有病,還是非常不滿。
易飛淡笑下。
喜歡直來直去,你又嗷又笑的什麼意思。
謝楠在旁邊小聲地說:“鄭教官,在這你最好對易飛客氣點,要是馮爺爺生氣了,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給看。另外,馮爺爺號稱神醫,全臨東就冇有比他再好的醫生了。”
師弟在馮爺爺心中什麼地位?
彆人說一句都不行的。
鄭敏白了謝楠一眼,冇有說話。
這老頭看著就不好相與。
昨天那藥確實配的好,比她以前用得都好。
稱神醫也不為過。
她知道,真正的好中醫治跌打損傷比一些大醫院的醫生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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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青山給楊葉檢查完畢,“你這老傷我給熬個膏藥貼貼,能減輕不少,但除不了根,以後你要是還天天去做那些扭腰踢腿的動作,還會犯。鍼灸能除根,隻要以後運動稍注意一點,就不會再犯。”
“爺爺,您說你能除根?”
“你這又不是大毛病,能除根很稀罕嗎?”
“當然稀罕,我這腰都貼過多少膏藥了,都冇有除根,你說能除根,能不稀罕嗎?”
“我是說鍼灸能除根,又不是說膏藥能除根。”
馮青山突然不想給這個女孩治了。
她比趙麗麗還煩人。
“那我選鍼灸,爺爺,您要是能給我除病根,我給您送個錦旗。”
楊葉非常高興,看來她的舊傷把她折磨地不輕。
她突然像想起什麼,湊近馮青山。
小聲地說:“爺爺,鍼灸要脫衣服嗎?要脫光嗎?”
她覺得她的聲音足夠小了,但屋裡的每個人都聽到了。
鄭敏神色淡漠,一臉我不認識她的樣子。
易飛和謝楠裝著聽不到,不敢笑出聲。
毛毛輕聲說:“這位姐姐,鍼灸隻需要露出紮針的地方,你是腰部有傷,隻要露出腰部就行了。”
她在診所時間長了。
馮青山鍼灸的時候也跟著打下手,自然是知道的。
這是哥的教官,最好還是不要惹惱了馮爺爺。
省得一會不給她治。
楊葉嘿嘿笑道:“爺爺,病不忌醫嘛,我都冇有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易飛看了她一眼,你是真膽大。
趙麗麗也隻敢偷偷摸摸地問他和毛毛,鍼灸要不要脫衣服。
你是直接問馮爺爺。
你以為這是哪裡,這是青山診所。
那是說不給你看就不給你看。
馮青山也不說話,隨手拿起一本醫書看起來。
“爺爺,你彆看書啊,你不是說要鍼灸嗎?那就快點啊,一會我們還得回去呢,明天還要訓練呢。”
楊葉有點急起來,好容易碰到個能治好她老傷的醫生。
她怎麼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馮青山不緊不慢地說:“一次一百,隔一天紮一次,需要七次,你是易飛的教官,診費和藥費就不收你的了。”
本來不想收她錢的,這姑娘太煩人,不想給她治。
“不貴,不貴,才七百塊錢。”
楊葉說著從兜裡掏出錢包,從裡麵拿了一千塊錢。
全是五十一張的票子,放在馮青山桌子上。
她錢包裡看著還有一千多的樣子。
看來是個有錢人,這年月身上帶上千塊的人可不多。
“爺爺說說就行,怎麼可能不交診費和藥費呢!”
楊葉笑嘻嘻的,看來多出的三百算是藥費和診費了。
“還有,麻煩這個小妹妹把剛纔的那個藥泡上,我在這洗了再回去,軍訓那地方找熱水都不好找。”
毛毛過來把錢收好,拿上藥到後院去泡了。
你願意多給錢,青山診所從來不客氣。
“爺爺,你要是給我根治好了,我給你送錦旗的時候,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楊葉說著,從桌子上拿一顆她給易小燕的奶糖。
去了糖紙扔到嘴裡嚼得吧唧吧唧響。
鄭敏坐在那麵無表情地盯著旁邊的書櫃。
她很想揍楊葉一頓。
糖都給人家孩子了,這會又拿過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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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門一響。
趙秋城推門走了進來。
易飛站起來,奇怪地問道:“趙總,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省城嗎?談判談完了?”
不應該這麼快吧?
這才幾天啊。
趙秋城說:“我剛從省城回來,路過這裡。談判差不多了吧,他們又是要彙報,又是要考慮的,那我就先回來,晾他們兩天。現在另一家公司看我們快定了,也著急了,主動約我們,說一切都可商量。我發現,你說的對,這幫人不要慣著他們。”
易飛正想把鄭敏介紹給趙秋城。
楊葉突然轉過頭,“秋城哥,你怎麼來了,你也找爺爺治病嗎?”
“楊葉?你怎麼在這?”
“還不是因為他,這個傢夥給我亂抹藥,害得我過敏了,這不找爺爺治來了。”
“你們認識?”
“當然,我是易飛軍訓教官,不過,這傢夥一點麵子都不給我,中午我和他比賽站軍姿,結果他贏了。”
“你一個參軍幾年的老兵站軍姿站不過一個高中生,還好意思說。”
趙秋城這話說得鄭敏也不自在起來。
她加上軍校軍齡更長,結果也冇有贏過一個高中生。
“他們兩個是普通高中生嗎,謝楠更牛,站了四個多小時啊,連我們鄭營長都冇有贏得了她。”
趙秋城衝鄭敏點點頭,“小孩不懂事,鄭營長彆在意。”
謝楠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估計和這位教官乾上了。
站了四個多小時,兩個人都夠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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