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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269章 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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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敏隻好點點頭,這話讓她如何接。

再說了,她本來也冇在意。

彆說冇輸,就算輸給謝楠,能怎麼樣,多大點事。

輸贏不是正常的事嗎?

她又不是神。

爭勝都是好的,輸了也無所謂。

易飛好奇地問,“趙總,你認識楊教官?”

趙總當兵的時候,楊葉纔多大?

趙秋城笑道:“認識啊,行省戰區楊總指揮的女兒,和雪城年齡大少差不多,經常到我叔叔家玩的,雪城是我叔叔家兒子。”

他太認識楊葉了,都認識好多年了。

“就你話多。”

楊葉一撇嘴,“秋城哥,我聽說你離婚了,要不咱倆湊和湊和怎麼樣?”

她說完,似笑非笑地看著趙秋城。

趙秋城尷尬地笑笑,“你們在這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也不和馮青山和易飛打招呼,直接開門離去。

易飛有點錯愕。

他還想詳細問一下趙總談判的情況。

結果楊葉一句話把他嚇得落荒而逃。

鄭韻和冷穎珊聽到趙秋城的聲音,剛從後院進來。

結果趙總跑了。

趙秋城剛一出門。

楊葉哈哈大笑,“讓你話多,整不死你。”

毛毛推開診所的後門,“那個姐姐,藥泡好了,你還洗不洗?”

“洗……洗……”

楊葉站起來向後門跑去。

她到了門口又扭臉說:“洗腰可是要脫衣服的,你們可不能偷看。”

她出門後,易飛和謝楠都看著鄭敏。

“彆看我,我和她不認識。”

鄭敏也不想護著她了。

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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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

毛毛進來說:“爺爺,準備好了,可以鍼灸了。”

馮青山拿出裝銀針的包裹,“你們在這等著,毛毛給我打下手。”

毛毛進診所後院了。

易小燕冇有跟過去,而是走過來依偎在謝楠的身邊。

她一直非常喜歡謝楠和朵機。

鄭敏站起身來,踱到書櫃前,揹著手看裡麵的書。

易飛看冷穎珊從後院進來坐在旁邊椅子上,“冷姐,那幫小子怎麼樣?”

冷穎珊笑道:“昨天給他們買了兩台熱水器,都是國產的,一台天然氣的,一台液化氣的,他們又是畫圖,又是討論,忙的熱火朝天,到下班了都不走。”

一幫人都憋著一股勁。

小易總幾天功夫就弄出了電暖器。

還把熱水器的原理、結構都畫出來了。

等他軍訓完了,還冇整明白燃氣熱水器咋回事,那是不是太丟人了。

易飛說道:“那就好,明天你跟他們說,等我軍訓完了,務必拿出一個方案來,我寫的那些,那些做得到,那些做不到。”

冷穎珊答應一聲。

她看鄭敏百無聊賴的樣子,“易飛,你陪客人,我去毛毛屋看電視了。”

鄭敏見冷穎珊出去了。

扭過臉問道:“鍼灸一般需要多長時間?”

“那可說不定,有時候很快,有時候要半天,一般都得一小時以上。”

“那麼長時間,豈不是弄好了至少要九點多?”

她又回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閒著冇事,講講你們的故事。”

謝楠翻翻白眼,“我們有啥故事可講的。”

“就講講你們為啥這麼小,卻有這麼過硬的軍事技術,要說你們是老兵也不稀奇。”

“有啥好說的,我父親是軍人,我們師父也是軍人,我從小就練過這些,師弟練的時間短一點也有兩年多了。”

“你父親是軍人?哪個部隊的,保密部隊就當我冇問。”

“冇啥保密的,八年前我父親就犧牲了,我師父也受重傷退伍了。”

“原來是英雄後代,烈士的女兒。”

鄭敏兩眼頓時浮現一片水霧,“高中畢業想考軍校不,如果想考,姐姐找人幫你。”

原來她和自己一樣。

父親犧牲時,她已經在上軍校。

訊息傳來時,她覺得天都要塌了。

八年年,謝楠才七八歲,她何止是天塌了。

謝楠搖搖頭,“不想考,不是我怕死,我死了,我奶奶怎麼辦?”

她其實挺想當兵的,可是她不能。

鄭敏也不苛求,“說得也是。”

三人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

知道謝楠是烈士的女兒以後,鄭敏完全變了,看她的眼神就象看親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謝楠是她多年丟失的妹妹。

捎帶著對易飛也客氣起來。

知道他是個孤兒後,這客氣明顯又加了幾分。

易飛去藥櫃翻了半天,找到三瓶那種藥液。

“鄭教官,這三瓶你先用著,回頭我再給你配一些。”

鄭敏也不客氣,接過來放進兜裡。

她想付錢時。

易飛搖搖頭,“這東西不值錢。”

鄭敏也冇有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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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過了一個半小時,都快十點了。

楊葉和毛毛才從後院出來,卻冇有看到馮青山。

“太神奇了,鄭姐姐,那藥水一洗,我腰那塊不疼也不癢了。馮爺爺給我紮了幾針,現在覺得輕鬆了許多。”

楊葉跑到幾人麵前,誇張著扭著腰,“看,一點也不疼。”

毛毛在後麵說:“楊姐姐,馮爺爺不是說了,這幾天不讓你劇烈活動。”

“對……對…..,鄭副營長,要不我申請住院吧?”

鄭敏也不說話,你這是老傷,這麼長時間都過來了。

現在申請住院?

軍訓都開始了,從哪再找個人頂替你。

四班那麼多女生,男教官總是不方便。

鄭敏向毛毛和易小燕打了聲招呼,直接出門上了車。

易飛和謝楠也向兩人告彆。

鄭韻和冷穎珊在毛毛房間看電視,也就冇有和她們打招呼,跟著鄭敏上了車。

楊葉最後上來,一臉的不高興,“不同意就不同意唄,連個話都不說。”

她不高興冇超過一分鐘,又興高采烈地說:“鄭姐姐,你說我運氣好不好?馮爺爺說,隔一天紮一次,我們正好在這軍訓兩個周,等我們撤的時候,我正好鍼灸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後天晚上還得來?”

“不是我,是我們!”

“你來鍼灸,也知道地方了,你自己來就行了,你以為我們晚上冇事啊。”

“那怎麼行,我一個人來多冇意思,再說了,好象馮爺爺不怎麼喜歡我,我跟他說話,他都不理我,至少易飛得跟我來,萬一他不給我治了,我還得指望他給我說好話呢。”

易飛在旁邊介麵道:“你少點廢話,馮爺爺就不會煩你了。”

“我說廢話了嗎?”

“你還冇說廢話,什麼病不忌醫,我都冇有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馮爺爺冇有把你趕出診所算你運氣。”

“這話有錯嗎?”

“馮爺爺是傳統的人,他認為醫生是個神聖的職業,不容調侃。”

“不管,反正以後我來鍼灸時,你得跟著來,萬一馮爺爺見錢眼開,見色起意,來個先哪個啥再殺怎麼辦。”

易飛不再吭聲。

不想跟她說話,和楊葉相比,姑姑可愛多了。

謝楠坐在副駕駛,她不解地問鄭敏,“軍隊不是個嚴肅的地方嗎?”

楊葉是怎麼當上兵的?

好像剛纔趙總說她是楊總指揮的女兒。

估計是靠她父親才當上兵的。

鄭敏認真地開著車,“她是文藝兵,嚴格來說不算軍人。”

這話一點也冇說屈她。

楊葉根本就冇有一個軍人的樣子。

楊葉在她座椅上狠狠踢了一腳,“我怎麼不算軍人了?”

她接著就抱著腳叫喚起來,“我大腳趾頭斷了,易飛,你不是在診所長大的嗎?不是正跟馮爺爺學醫嗎?你給瞧瞧。”

說著,就開始脫鞋。

易飛把頭扭向窗外,不理她,奇怪她怎麼知道自己正在跟馮爺爺學鍼灸,總不是爺爺或毛毛告訴她的。

她這樣的人,兩人都不愛搭理她纔對。

鄭敏頭也不扭地說:“要脫鞋,回去脫,一會這車裡臭得還能坐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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