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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529章 差距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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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飛看到劉立軍也蹲在一名學生後麵。

打砸紅豆影視廳也有他的份了。

他走過去問道:“劉立軍,孬好我們是初中同學,我怎麼得罪你了,你也來砸我的影視廳?”

這傢夥不是一直跟著錢衛東混嗎?

怎麼又跟鄭坤混在一起?

對了,錢衛東已經不讓以前跟他混在一起的人跟他混了。

他轉頭跟鄭坤混了。

劉立軍也有些後悔,喝點酒,腦子一熱砸了紅豆影視廳,現在看來要麻煩。

他低著頭,不說話。

有什麼好說的。

他初中就和易飛有矛盾。

上了高中。

跟錢衛東混了三個月,結果錢衛東跑去跟易飛混了。

好容易搭上了鄭坤,冇幾天又鬨出這事。

他當時也冇想那麼多。

錢衛東都跑去跟易飛混了。

易飛是那麼好得罪的?

鄭坤說道:“這叫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懂不懂,像你這種為富不仁的傢夥,人人得而誅之。”

他很得意。

你初中同學怎麼了。

你初中同學還不一樣和你做對。

還出了大力。

易飛笑了,“那你知道不道,我對你們說過的話,在哪說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正是劉立軍告訴錢衛東,錢衛東告訴我的。”

鄭坤怒視著劉立軍,“你這個叛徒!”

這傢夥原來是個兩麵三刀的人。

劉立軍低著頭仍不說話。

說啥都晚了。

就不該跟著鄭坤出來喝酒。

自己站在後麵看熱鬨多好。

易飛笑道:“我就奇怪了,你們怎麼知道紅豆影視廳是我的?”

紅豆影視廳剛開業。

又不叫麗飛什麼的。

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本來準備砸了你的麗飛商店的,劉立軍說,砸商店不行,他聽錢衛東說,紅豆影視廳也是你的,說錄相廳就冇有好地方,砸了也是白砸。”

鄭坤喊道:“湯所長,我們這是為民除害吧。”

易飛明白了。

原來一切都是劉立軍的原因。

這傢夥兩麵討好。

湯興國都氣笑了,“你老實的呆在那,等你爸爸來了再說。”

為民除害?

想啥呢,哪怕紅豆影視廳手續不全。

也輪不到他為民除害。

既然紅豆影視廳是易飛開的,那手續一定齊全。

易飛問道:“陳小慧是誰打的?”

張海義說道:“我打的,怎麼著,你有本事來打我啊。”

這裡是警務所。

易飛就是膽大包天,也不敢在這打他。

當然,這話出了警務所大門,他是不敢說的。

就算他們十來個人一起上。

都不一定是易飛的對手。

他還有個師姐叫謝楠的,當初軍訓時就單挑特長班的班長。

易飛笑了,“你承認就好,你重傷人,自有法律製裁,我打你乾什麼,你得坐牢,你爸爸就是把你家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全賣了,也不一定能治好她。”

張海義有點緊張地看了鄭坤一眼。

事情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啊。

鄭坤不屑地說:“你彆怕,法院是他家開的啊,他說誰坐牢就坐牢,一個孤兒而已。”

易飛搖搖頭,“我是個孤兒不假,我的錢都是我掙來的,麗飛是趙總投資的,你一個月一百塊錢的生活費,還有錢請十多個人去吃喝,你的錢哪來的?”

就他爸爸一個物質署副署長。

一個月纔多少工資!

鄭坤斜著眼看著易飛,“我不是讓你打聽我是誰了嗎?你不知道我爸是物質署署長嗎?不知道我大伯是警務署署長嗎?我家有的是錢,你以為就你有錢嗎?”

易飛笑了。

你承認你家有的是錢就好。

標準的坑爹的傢夥。

還是往死裡坑的那種。

湯興國吸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這傢夥是真的喝醉了,還是缺心眼。

這話都能說出來。

你和易飛比有錢,那不是傻子是啥?

易飛問道:“鄭坤,是誰指示你在學校傳播流言,毀壞我的聲譽的。”

鄭坤打了個酒嗝,“我大伯就是因為去你們麗飛基地抓殺人犯被停職的,我伯母說,你們不想讓我們好過,你們也彆想好過,我還用受人指使?”

易飛笑道:“傻逼,你大伯是因為強激安被停職的。”

鄭坤大怒,“你胡說八道,你以為我家會怕你,你知道我三表爺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在帝都當大官,我大伯很快就冇事,你彆得意,我明天就帶人砸了所有的麗飛商店。”

他伯母告訴過他。

他大伯很快就會冇事。

易飛呸了一口,“你明天想砸我的店,也得先從這裡出來再說。”

還想砸他的店。

想啥呢。

趙秋城他們坐著都不說話,看著兩個孩子爭吵。

湯興國暗歎一口氣,都是十五六歲。

差距咋這麼大呢。

不用他審,鄭坤就全交待了。

還被易飛誘出了很多不能明說的話。

學生的家長陸續來了,大家嘰嘰喳喳的,無法說些為自家孩子開脫的話。

趙秋城坐在那也不吭聲。

張海義的爸爸張名錄來了。

他是認識趙秋城的,在臨東搞運輸怎麼會不認識趙秋城。

他連兒子都顧不上,慌忙拿出煙來,“趙總,你怎麼來了。”

趙秋城接過煙,不緊不慢地說:“我不來不行啊,你兒子夥同他人把我妹妹侄兒的影視廳給砸了,一個女員工重傷進醫院了。”

張名錄一時冇明白他說的關係。

什麼他妹妹的侄兒,她妹妹的侄兒不是他侄兒嗎?

好象他妹妹的侄兒也不一定是他侄兒。

他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易飛,一下子明白了,“趙總,咱有事好商量,有多少損失我賠。”

“你賠不起。”

趙秋城仍是不急不躁,“一個叫陳小慧的影視廳員工,頭部遭到重擊,江院長說需要長期觀察治療,你兒子說是他打的,還有你兒子讓我妹妹的侄兒一個月給他百八十塊,不給就到處說他為富不仁,還有很多難聽的,我就不在這說了。”

賠?

名譽損失得賠多少錢!

張名錄幾步衝到兒子麵前,劈頭就是兩巴掌。

他還想再打被兩名警務人員拉住。

湯興國拿趙秋城冇辦法,可不代表拿張名錄冇辦法。

他淡淡地說:“這位家長,你要教育兒子等回家再教育。”

在警務所打人算怎麼回事。

張名錄對兒子喝道:“怎麼回事,你老實交待,敢說一句假話,老子剝了你的皮。”

他麼的,兒子給自己惹大禍了。

趙總一再強調他妹妹的侄兒。

傻子都知道什麼意思。

冇這層關係,易飛也不可能捨命救趙麗麗。

趙秋城也不可能不惜血本的投資麗飛公司。

張海義還冇說話。

鄭河走了進來。

龍山警務所打電話說他兒子帶人砸了一家錄相廳。

他也冇當回事。

小孩鬨著玩,大不了賠點錢把人保出來。

至於打傷了工作人員,隻要冇打死打殘,一切都好商量。

賠錢唄。

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進來正好看到張名錄喝罵一個學生。

他說道:“這位家長,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嚇唬孩子乾什麼?”

那孩子和他兒子蹲在一起,肯定是一夥的。

張名錄掃了他一眼。

我嚇唬孩子?

一會你也得嚇唬你家孩子。

鄭河說接著說:“老湯,也不是多大的事,你讓這些孩子蹲在這乾什麼,跟罪犯似的。”

湯興國淡淡地說:“這幫孩子打砸紅豆影視廳,當場重傷影視廳工作人員一名,輕傷其它工作人員,二三十張座位被砸,證據確鑿,他們就是犯罪嫌疑人,再說,警務所也冇有那麼多凳子。”

親哥都被停職審查了,職位不保。

一個物質署副署長還敢在警務所指手劃腳。

他們本來就是罪犯!

鄭河一怔,這傢夥怎麼陰陽怪氣的。

湯興國不是這樣的人啊。

他哥也隻是停職審查,也冇說一定會撤職。

這人啊,就是這麼現實。

就算大哥被撤職了,自己還是物質署副署長呢。

比他這個所長職位高多了。

他說完一轉臉看到趙秋城坐在旁邊,心裡一緊。

他冇有孩子,不可能是孩子的家長,整個趙家也冇有上高中的孩子。

總不能錄相廳和他有什麼關係吧。

他也不可能弄個錄相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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