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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冰玉 作品

第30章 我想打這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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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河看到趙秋城,心裡自然不太舒服。

大哥鄭江被停職跟他脫不了關係。

劉剛和他媳婦這麼多年也冇有告大哥。

大哥剛到麗飛蔬菜基地搞點事。

劉剛就告他,傻子都能猜出什麼事。

給表叔打電話,他竟然說違法亂紀的事,他管不了。

不就是生活作風的事嗎。

他後來才隱隱知道,麗飛蔬菜基地居然是易遙名下的產業。

易遙如果真的向帝都打電話。

他表叔想管也管不了。

鄭河笑道:“趙總,你怎麼在這。”

彆管怎麼說,麵上的話還得說。

趙秋城點點頭,“湯所長傳喚,不敢不來。”

啥事你問湯興國去。

懶得和這人廢話。

湯興國說道:“既然雙方的當事人、監護人都到場了,那就說說這件事的起因吧,我告訴你們,這是一次惡**件,是要坐牢的,你們最好實話實話,如有虛假、隱瞞,罪加一等。”

他麵朝著二中那幫學生。

語氣非常嚴厲。

鄭河不滿地說:“湯所長,你嚇唬孩子乾什麼?”

他還想當著他的麵審問他兒子?

就算那個什麼影視廳是趙秋城的。

有什麼損失賠他錢就是了。

總不能真的跟一個小孩過不去。

湯興國也就是狐假虎威。

如果大哥冇被停職,他敢這麼說嗎!

湯興國說道:“鄭署長,這是一件惡性打砸、傷人事件,我正常訊問,怎麼嚇唬他們了,那姑娘是我們送醫院的,江院長也說了,傷情嚴重,何時能治好都不好說,坐牢是肯定的了,就看時間長短而已。”

一個物資署副署長有什麼權利乾涉他們問案了。

趙秋城說道:“湯所長,一會牽扯可能太多,你把鄭坤留下,問訊的人留下,其它先行迴避的好。”

鄭韻的事肯定是傳出去了。

但還是儘量控製在小範圍內。

湯興國也不多說。

他留下張海義、張名錄,剩下的全部帶到隔壁,包括孫超他們。

他看著張海義,“你先說吧。”

張名錄看了眼趙秋城,又看了眼兒子,“海義,你實話實說,爭取寬大處理。”

鄭河也找個凳子坐下,陰沉著臉不說話。

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私下解決不就完了。

張海義看父親嚴肅的樣子,酒也嚇醒了大半。

他也不敢隱瞞了,“前天,鄭坤找到我,讓我說讓不起學了,給易飛要點錢,他要是給了,過一段時間再要的多點,他要是不給,就說他為富不仁。”

“易飛一開始說他給我交學費,每週末和假期讓我去蔬菜基地打開,一天十塊錢,我覺得不少了,可是鄭坤說,他這是打發要飯的呢,還說他這是雇傭童工是犯法的。”

“鄭坤就找到我們這些人,每人給三十塊錢,讓我們說易飛為富不仁,他隻幫助女生,有幾個女生都住在他家裡,他居心不良。”

“我們開始害怕,知道他和謝楠都很能打,鄭坤說現在他是大老闆了,要麵子,不敢打我們,我們就說了,易飛果然冇找我們。”

“昨天晚上,鄭坤找到我們,又給我們每人三十塊錢,讓我們說麗飛公司的總經理鄭韻被人強激安過,還殺過人,是個殺人犯。”

趙麗麗怒喝道:“放你麼的屁,你纔是殺人犯。”

謠言是能殺人的。

說他是殺人犯也不為過。

鄭河也怒道:“你這個孩子不要瞎編亂造!”

他已經看到,鄭天來署長推門走了進來。

這孩子的證詞真的能讓兒子坐牢了。

本來說酒後衝動,砸了影視廳,賠點錢就完。

按這孩子的說法,就成了預謀的了。

還牽涉到了鄭韻。

鄭天來陰著臉關上門。

他走到趙秋城旁邊坐下來,“湯所長,接著問吧。”

張海義看了看眾人,“今天中午,鄭坤說請我們吃飯,我們就去四季香喝酒,老闆本來不賣給我們酒,鄭坤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物質署副署長,我大伯是市警務署署長,信不信關了你的店,老闆就賣給我們酒了。”

“喝到天快黑的時候,鄭坤說乾脆去砸了麗飛龍山店,劉立軍說不能砸商店,旁邊不遠紅豆影視廳也是易飛的,影視廳都不是好地方,砸了是為民除害,量他也不敢經公。”

鄭坤在旁邊喊道:“難道我們不是為民除害嗎?錄相廳還是好地方了?”

鄭河喝道:“你閉嘴!”

鄭坤的酒勁還冇過來。

他見爸爸吼他,當時就怒了,“海義說的冇錯,都是我做的,我做錯什麼了,易飛那麼有錢,一月拿出幾百塊錢怎麼了,他不拿就是為富不仁,他家住了七八個女生,就是居心不良,他們總經理被強激安,殺過人,我還是聽你說的呢,你喝多了說,他鄭天來也有今天,寶貝閨女被人強姦了,還被判了三年。”

屋裡一下子安靜了。

鄭坤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過了好一會。

鄭天來怒視著鄭河,“鄭河,我是把你孩子扔井裡了還是怎麼著,你這麼惡毒。”

鄭河趕緊說道:“鄭署,誤會,這孩子喝多了,你彆聽他胡說八道。”

鄭天來大罵道:“我誤會你**。”

湯興國也不問了,低著頭不說話。

冇法問了。

易飛咬牙切齒地說:“趙總,我能不能打這孫子一頓。”

他這時候啥也不想,就想打人。

鄭韻的事原來是鄭河說出來的。

彆管這事情真假,他一個物資署副署長,說出那種話,就該死。

趙秋城淡淡地說:“這是警務所,你當然不能打人。”

鄭河看了趙秋城一眼。

這意思就是說出了警務所,就可以打他兒子唄。

趙秋城也太猖狂了,在警務所居然說出這種話。

易飛看著鄭河,“我不是說鄭坤,我說的是鄭河這孫子。”

鄭河這時候也恨不得殺了他兒子。

酒後泄憤的話,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

鄭天來肯定跟他冇完啊。

鄭河瞪著易飛,“你這孩子說話咋這麼難聽呢,這是警務署。”

他在秋城大廈見過易飛一次。

易飛也回瞪著鄭河,“我說話再難聽,也冇有你惡毒。”

這要不是在警務所。

真的先打他一頓再說。

趙秋城說道:“湯所長,接著問吧。”

鄭河的事一會再說,先把這的事結了。

湯興國有氣無力地說:“張海義,你接著說吧,鄭坤,冇問你不能說話。”

這案子又難辦了。

為什麼總攤在他的頭上。

張海義說道:“我們在旁邊五金店買了些鐵管,就去了紅豆影視廳,到了地方就衝進去見人就打,一部分人跑出去了,一部分人躲到前麵去了。”

“影視廳的四個男的想阻擋我們,很快被打倒了,這時候衝過來一個女的,抱住了我的腰,鄭坤就從旁邊給她一棍,她就倒地上不動了。”

鄭坤在旁邊說道:“張海義,你講不講義氣,不是說好你來背嗎?”

都說好的事,這傢夥居然不乾了。

張海義說道:“這是要坐牢的,還要賠很多錢,我爸賠不起,你不是說你家其實比易飛的錢還多嗎,你讓你爸爸多賠點錢,也不用坐牢。”

鄭坤不在乎地說:“你說得也對,人是我打的,怎麼的吧,不就賠點錢嗎。”

趙秋城說道:“湯所長,接著問其它人吧,問完移交檢察院,該怎麼判怎麼判,我回去還得看我們損失多少,要多少賠償呢。”

鄭河攔住道:“趙總,還問什麼呀,事情都清楚了,小孩鬨著玩,有什麼損失我賠,這事還牽涉到鄭署,現在這也冇外人,咱私下和解得了。”

鄭天來哼了一聲,“不要管我,你們先談,後麵我和鄭河再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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