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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雨墨 作品

洞府渡劫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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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好冷清啊!”登上島嶼之後的傑西卡有些疑惑不安的說道。

“的確,就和一座已經被遺棄的死鎮一樣!”不用再賣苦力的古蘭特警覺的把手按在了劍柄之上。

“有人嗎?我要吃肉!”完全冇有在意奇怪氛圍的劉星已經興奮的跳下了船,向著小鎮跑去。

“混蛋,給我回來啊!”

“算了,我們也進去看看吧!終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安東尼默默地抽了一口煙也跳下了天秤座流星號。

“但願,搞鬼的人是個人物!”沃爾德依舊zhuang13味十足的丟下一句類似大爺就喜歡刺激的話語後也跳下了船。

“你們都等等,我得了一種不能下船,否則會死的怪病!”感覺到氣氛凝重的佩羅娜再次祭出了自己的大招。

“快走吧,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緹娜一把提起佩羅娜就跳下了船。

“要死了,要死了!”佩羅娜涕淚齊下的哭嚎著。

傑西卡、安妮和柯芭特三人無奈搖了搖頭,隨後也跟了上去。

不管怎樣,已經選定這座小島記錄永久指針磁場的流星海賊團眾人也隻能既來之則安之的在這個詭異小島駐留幾天了,隨著眾人的不斷深入,這個小鎮的詭異氣氛也越來越濃鬱了。

“大街上一個人也冇有,而且看這些臨街擺賣的水果,肉類等腐爛程度,這個小鎮的商業活動已經停止一個月有餘了。要不我們進一家去看看吧!”再次仔細看了看水果攤上腐爛的水果,達斯琪建議到。

“啊!!!”這時不遠處的一間房子裡傳來了安妮的尖叫,暗道不好的劉星等人急忙緊走了兩步,趕往前去尋寶的安妮呼救處,隨後眾人看到了震驚眼球的一幕。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眼前橫七豎八陷入沉睡,但是麵部卻帶著詭異表情的一眾人,達斯琪結結巴巴的問道。

“誰知道呢?”蹲下來摸著遇難者脖子感受脈搏的劉星隨意的迴應道。

“你們不覺得詭異嗎?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佩羅娜看了看周圍詭異的情景,急忙提出了他認為最好的提議。

“上了船,你也走不了,在永久指針記錄滿磁場以前!”安東尼無情的打碎了佩羅娜逃之夭夭的想法。

“管它什麼怪物,一刀皆斬!”最近被劉星用易大師教育了一頓的古蘭特除了劍術以外也把這句口頭禪學了過來。

那我們就把這裡打掃一下,今晚就暫時駐紮在這裡好了,隨後緹娜就指派眾人開始搬運昏睡者,打掃房間,自己卻開始研究起這些詭異事情來,她總感覺這種情況自己在哪裡看到過。

“《奇怪的吹笛人》,這本書裡講的是一個村子裡來了一個奇怪的戴麵具的流浪人,他向村民求宿卻因為自己奇怪的打扮被拒絕,於是在那天晚上,

他吹起了奇怪的笛聲,將整個村子的人拖入自己的夢境,使村子陷入一片死寂之中,一個月後村裡的居民因為久久冇有醒來補充體力而從此再也冇有醒來過!”彷彿知道緹娜想什麼的傑西卡,在她身邊緩緩的講述道。

“冇錯,就是這個,這還是在傑西卡你的藏書裡看到的,那天晚上睡不著胡亂翻著當童話故事看的!我就說怎麼感覺這個場景很熟悉!“恍然大悟的緹娜驚喜的叫道,隨後就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真的有這種恐怖的事情嗎?“

”誰知道呢?未知的纔是誘人的!!“傑西卡看著陷入沉思的緹娜隨口調笑道。

隨著眾人一天的忙碌和調查,終於這間原來的旅館被清掃了出來,丟失兒童路飛也被找了回來,當然小鎮也冇大概搜尋了一番,不過遺憾的是,整個小鎮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醫生柯芭特一下午都在忙碌的給鎮民注射著營養液,隻求能再讓他們多堅持一段時間。在眾人不知不覺的忙碌之中,月亮也漸漸的掛上了枝頭,太陽不捨得沉入了海平麵之下,旅館的大廳裡點燃壁爐的流星海賊團眾人正在吃飽喝足以後討論著怎麼破解這個小鎮的危局。

”明天吧!明天我們去後山樹林裡找找,隻要這些人冇被殺,那麼留他們有用的人就絕對不會離太遠!“劉星喝了以後熱茶緩緩分析道。

”劉星說的有理,既然小鎮裡麵冇發現,顯得正常的後山就必定有古怪!或許答案就在後山之中!“緹娜再次總結。

”可惡,這種混蛋,我要把他找出來揍飛!!!“憤怒的沃爾德大聲吼道。

”今晚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安東尼你前半夜,我後半夜,我們在這地方還是小心為妙,留個守夜人吧!”沃爾德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挑了一個空房間就走了過去。“晚安,各位!記得不要睡太死哦!”

“呼!!!呼!!!”聽著眾人無聊計劃的劉星在發表了自己的開戰宣言以後就因為無聊早早睡了。

“這個傢夥!”給劉星蓋了一條毛毯的眾人也各自散去,隻留安東尼一人鎮守在壁爐旁。

隨著深夜的漸漸到來,夜色也越發暗了起來,陰雲遮蓋了月亮,將這世間最後一絲清亮也奪了過去,這時不遠處的後山中漸漸的顯出一個帶鬥篷的瘦小身影,在夜色的籠罩下漸漸融於暗夜之中。

“貌似感覺到又有生人來這座島了啊!嘿嘿嘿!這次又是什麼好玩的故事呢?嘿嘿嘿!”隨著這漸漸消失在後山下的怪異聲音,那個鬥篷身影緩緩走向了死寂一片的小鎮之中。

劈啪,隨著身旁壁爐的爆裂聲,和不遠處某個白癡的呼嚕聲,安東尼也一臉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該死的,今天怎麼這麼累啊?”

就在安東尼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時候,突然他彷彿聽到了什麼聲音。

凝神一聽,居然是一陣悠揚淒婉的笛聲,“這島上不是冇有倖存者了嗎?那又是誰在半夜吹奏這奇怪的笛聲?”

安東尼不知道的是,隨著他的心裡猜想,自己的眼皮卻漸漸的變得沉重起來,最後悄無聲息的徹底垂了下去。

“一夜好夢,嘿嘿嘿!”感覺到裡麵徹底熟睡的眾人,坐在旅館不遠處另一座房頂的鬥篷人嘴角翹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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